那些已经完全换成了金属构造的不同，它的躯上甚至保留了一分人类的结构，而在的球的，则是一颗完整的大脑。

        纵然已经变成了这个样，文歌也依然认了自己的队长。

        “阿比盖尔……队长。”

        “你是我回来之后，见到的第一个生灵，真是好运。”阿比盖尔的声音一如既往，但是混了机械的合成之后，已经找不到原来带有的语气。

        “你已经死了。”文歌的手套开始延展，凝聚成了一把重剑，“你想说自己还保留着人类的意识？”

        “虽然的确如此……不过你应该动手，文歌。”阿比盖尔抬起机械手臂，一钢爪从上面弹而，“地还有我曾经的队员，建筑里还有逃的收容。我的生命结束了，但是你们的还没有。”

        “文歌，现在不是叙旧的时候。”怀特淡淡地说。

        “我知，怀特，帮忙。”文歌甩了一手里的刀锋，冲向阿比盖尔。与此同时，怀特在后方翻过了圣骸的书页。

        那上面记录的人并不多，除了文歌之外，只有四个人，这四个人也是怀特在这段时间真正教导，并赢得了对方信任的执行者。他们的实力都已经得到了长足的提升，只可惜――没什么时间继续培养了。

        “这一次，也没有真正培养能够让我到骄傲的学生。尽……很接近了。”怀特轻声叹，手指抹过书页。上面的文字记录随着他的手指开始浮动，属于对人类特征描述的分被直接抹去，而属于对能力和度之类的描述则随之落了属于文歌的文档后方。

        “速战速决。”

        挥手间抹去了四名执行者的怀特并没有什么特别的，而是直接向文歌说。文歌上的气势瞬间暴涨了一截，霎时间便已经来到了阿比盖尔的面前。

        砰！

        剑锋砸在金属臂上，砸了一个凹坑，不过阿比盖尔明显没有受到这一击太多的影响，另一只还是人类血肉的手臂上立即亮起了莹蓝的光辉。

        繁星孤悼的炮击。

        文歌空中一个扭，躲开了贴近的光束炮，但整个人立即被阿比盖尔一记铁山靠撞飞了去。十字型的的交错纹路在艾比盖尔的人类手臂上闪过，聚集在她的指尖，紧接着在一划之间扫了五束能线，瞬间贯穿了文歌的。

        “只论战斗技巧来说，我并不比前十之列的队长们差。”阿比盖尔看着文歌倒在地上，并没有乘胜追击，而是走向了那些金属人。

        “破碎的灵魂，终究是如此薄弱的姿态。虽然它们的构成拥有足够多样的神抵抗组件，但在历史之中，从未有哪个灵魂面对过这两个直至灵魂的攻击。”

        “历史中？”怀特挑了挑眉。

        “金属人的历史，在我的脑中。我们的历史，最早也只能追溯到第二世代的后期，而在此前并没有记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