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里,他倒是放心来。反正徐镇阳在这里,和尚在远方,最多等会见到导购小,多买她几样东西就是了,再说几句中非人民友谊地久天长的话,应该就可以相逢一笑泯恩仇了吧?
咦,居然还有团伙?雷皓冥思苦想,自己的生命里好像还从来没有与黑肤族群有过任何交集,为什么他们看起来对自己似乎很仇视的样?
幸好现在还不是很晚,幸好路灯还算明亮,否则陡然看到在半空中有几副白森森的牙齿迎过来,雷皓非要吓得原地起不可。他歪着问方婷:“这是你们学校的留学生?”
他这么一说,剩的黑人也鼓噪起来:“就是,了坏事就想跑,无论哪个国家也不能容忍这个况的现”,“我们先留他们,等人来了就好办了”。
韦青青还在摇,还在泪:“我知,我什么都知,可是我就是想要装作不知。我跟和尚,那是不可能的,我已经早就嫁人了。可是我舍不得,我舍不得对你说明,欧巴,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
雷皓叫了几声没叫住她,心中大为懊恼,再看那些学生都在惊讶地看着自己,更加觉不是滋味了。他站起来拍了拍手:“好吧,同学们,今天度过了一个好的午,真心谢你们的招待。不过天没有不散的宴席,现在天将晚,我们也该回去了,再次谢谢你们了。”
啊,想起来了,中午在友谊商城,有个导购小向自己推销索里的木雕和手鼓来着,当时自己赶时间,于是就无地拒绝掉了,难因为这件事伤害了非洲人民朴素的阶级?
“可是,真的对不起,我现在就去把裙换来洗净,欧巴你去退了吧。我不,不穿这么好的衣服。”说完,韦青青一跃而起,着泪也不回地跑掉了。
方婷低声:“对不起,我也没想到会变成这样。”
雷皓没好气地:“你不知她是怎么了吗?这不都是你想看到的吗?”
可是当山的人渐渐接近,雷皓就觉不对了。
雷皓慌了手脚:“青青,别多想了,不别人怎么看,我就是你的欧巴,会一直着你的。乖,别哭了,同学们都在看着你呢。”
一听这话,雷皓心里就很不舒服,生意讲究你我愿,就算是我不懂索里的民风俗,得罪了你们,也不至于把我当作囚犯来对待吧?中国怎么说也是个法治国家,不是那种落酋长一言堂的。
雷皓正在动着冤有债有主、踏破铁鞋无觅之类的念,从人群中忽然冲个女,一把揪住雷皓叫:“就是他,始乱终弃,搞大了我的肚却跟别的女人去双宿双飞了,各位大哥可一定要帮我这个主啊。”
走在前面的人雷皓很有印象,就是刚才站在个老姚边,说青青是个不能的鸡的那个家伙,雷皓还偷偷给他专门加了个标记的。
韩语班的学生显然是从来没有经历过这种事,特别对方是留学生,打又打不得,骂又骂不得,不知在哪就会到雷区。在方婷的暗示,他们默默地低收拾起剩余的品和垃圾,有几个还趁着夜渐渐地消失在黑暗中,看来是去通知老师或者保安去了。看来这方婷虽然人品不怎么样,组织能力还是有一些的。
方婷显然也有些搞不清状况:“应该是吧,不过我不知他们要什么。”
等了好一会,山上才传来呼叫的声音,为首的黑人顿时来了劲,大声:“上来,我们在这里,我们逮住他们了。”
“青青,不要再说对不起,你没有对不起我,也没有对不起和尚,我们都不会怪你的。”
雷皓回看看,看见徐镇阳依然是坐在草地上和王富贵有说有笑,顿时放了一半的心,对那些黑人:“我是中国人,站在中国的土地上,你们居然不放我离开?”
“对不起,你们不能离开这儿,至少暂时不可以。”一个怪里怪气的声音在黑暗中响起,接着,几个黑人以包围之势从坡上走了来。
笑话,可是韦青青没有笑:“欧巴,既然你都知了,我也就,我也就……”。
“不不不,这和国家无关,我们不是要限制你的自由,只是说你暂时不能离开。”为首的黑人摇说,正是那个怪里怪气的声音。
大颗大颗的泪从她的中溢来,滴在她面前的草地上。她一边泪一边摇:“对不起,对不起,我不是故意要骗你的,只是生命中有个欧巴,被欧巴着的觉好温馨。我停不来,真的停不来。”
“别再跟我说对不起。我已经厌倦了别人说对不起,我只想……。“
方婷也站了起来,走到雷皓边:“青青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