换了我也会这么的!”
捞仔回来了,直接把一箱的东西都搬了回来,大家找了自己适合的工作服换上后,还挂上了工作牌,大摇大摆地走了厂房。
他们走后和我刚才第一反应是一样的,等确认了的确没人会特意地留意我们后,才放松了来。
我和世友已经吃完了,可他们几个却很饿,急忙找了一家餐馆,坐来就开吃。
我和世友在旁边逛了逛,发现这里大多数人都是中国人,过来这边务工的,很多人还都是制的,听见他们说话就十分的亲切。
和陌生人打交,这个我是最擅长的,一个满脸胡茬的大哥应该是喝了一晚上的酒,满酒气地站在路边方便,我们经过的时候,差就在了我的鞋上。
我不满地看了他一,要是在自己家里,这种人我可能上去就开骂了,说不好就能动手了,这里不一样,也只能是怒视他一,我以为不可避免地会吵起来,大哥可能会借着酒意,耍起酒疯来。
谁知大哥上满脸歉意地和我说:“太对不住了,没看到有人过来!”
这一搞得我不好意思起来,忙说:“没事大哥,人喝了酒憋不住了,常有的事儿!”
大哥一听,张嘴乐了起来:“哎幼,兄弟,哪儿人啊?怎么听起来这么亲切呢?”
我巴不得找个人问问这里的况,搭上话了,我怎么可能放过这么好的机会,思考了一回答:“东北滴,大哥音不像俺们东北淫啊!”
大哥撇着嘴:“咋就听不来呢?我这是在外面待久了,不能太大的东北味,人家说咱儿土!”
我假装不兴:“那我得说大哥两句了,咱东北话咋就土了?给你丢人了啊?我到哪儿都说自己就是东北人,咋得?我骄傲啊!”
大哥慨:“可不是,我骄傲!只是这边东北人太少了,老被人欺负,我这不才改了音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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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完,就过来搂着我,地说:“走,走,走,去再喝两杯,太难得了,这地方都能遇见老乡了!今天说啥都不能走,陪哥哥喝两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