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控制的,被束紧的,被迫淫堕的,仿佛献给某种邪神的新娘,心烘托的让人罢不能。
他们刚刚经历了一场事,西德尼将自己的全投这沸腾的,伊格尼兹却从一开始就离了一分,在某个她看不见的空间里
“嗯,我也――”他衔着她的耳垂,沙哑的低叹压紧她的耳膜,“去好不好?”西德尼分不力回答这个,实际上她已经翻起了雪白的小腹。她被填得那样餍足充实,以至于她分不清这快属于梦境还是现实。汹涌,蒸发成没有实的雾,梦境的迷幻像层薄膜包裹大脑。
这觉很奇怪。西德尼在伊格尼兹压着她动作起来时绷紧,半灵的太大了,几乎要将她许久未经事的剖作两半。她鼓鼓胀胀的小腹跟他紧贴着,无论她如何扭动挣扎他们之间都挪不开丝毫隙,的冠亲昵吻着她的花底,就……就好像被蜂鸟贪婪的喙刺穿细径的蜜花,这觉太过分了……太过分了。
半灵霸占了西德尼的颈窝,银发铺散在她前,她拧过将雪白的脖颈暴在伊格尼兹的唇齿,发的肌肤在四游走的手掌微微动,几乎要发唱。西德尼咬住指节,低泣着无声地呻,原来她这么,这么渴望半灵的疼。
“唔嗯……”西德尼满雾,蕴低泣的呻摇摇坠。她望着前随着腰肢一起涟漪的鲜红花苞,觉得那太过淫乱,转半灵就低衔住了那枚乳果,手掌包裹另一只,小小的乳包掂在掌心中正好。她难耐地闭上,于是一切都乱了起来,飓风卷过,浪拍打,快撕扯肉。
汽扰乱视线,伊格尼兹近在咫尺,西德尼却看不清他,好似隔了一睹起雾的玻璃墙。她息着缠上去,半灵有如化的颜料,以杂乱的轨迹淌成一片混沌――只有他的睛,清醒的,思忖着什么。
“啧……这是什么?”伊格尼兹掀开西德尼前的布料,小白的乳房轻轻弹着暴在他目光中。这倒是乎他的预料,原来银链不止起了勾连的作用,还伸两枚游蛇状的乳饰,蛇张开衔住小人鱼前粲然绽放的殷红花。
小人鱼猛地红了脸。伊格尼兹用手掌包裹着她小的,轮廓健硕的沿着动,到湿黏黏的,摩淫秽的声。“咿――啊……”虽说好了准备,被扣着腰狠狠到底时西德尼还是嘶叫啜泣着扭动起来。伊格尼兹在她紧致的挤压中了半声低叹,伸手桎住那两条乱动的细。
“主动请求要来一发的人现在在说什么呢,真丢人,”伊格尼兹沉哑地低笑,捞起西德尼的,扣着她的手腕让她把两只手撑在他腹肌上,压近,细致地厮磨。西德尼颈肤上腾起大片柔媚的,乳尖有如殷红的血珠。的边棱将她的蜜径刮磨得至极,淫断断续续,“要,要到了――唔……”
“嗯,喜啊。”伊格尼兹握住她一只脚踝,底浮起雾状笑意。他低,银发垂落,中专注又暧昧的目光与沙哑低语一同淌在她肤上,“让我好好疼疼你……西德尼。”
西德尼羞耻地挡住脸,脯起伏,两的凸起更加,连接两的银链同腻理一起漾起波澜,粉银红经薄汗作一滩,泽淫靡得只有在约旦王画像中才窥得一斑。
太寻常,近似利弊权衡间的不确定。西德尼再次声前,他低吻了她,“吧,”他将她倒在实验台上,啃了啃她的耳垂,语气介于妥协与释然之间,“稍微激烈一……可以吗?”
伊格尼兹确实得很激烈,抵着她大开大合地动作,让她在他怀里连连,小颤抖得几乎挂不住。
西德尼在伊格尼兹臂膀间扭来扭去,极力辩解:“祖母们说男人喜这种……的!”
“唔,喜……不,不要,嗯――”贲张的阴在细的花径里肆意,小人鱼在被侵到深,仰发甜腻的呻,淤积了太多快的柔在半灵有力的臂膀间摇摇坠。
“你啊……”伊格尼兹侧首吻着她的耳,低哑磁的声音如电在颈肤上游走,“……真的很喜啊。”
伊格尼兹扯掉一边的乳饰。糙的面卷过的小肉粒,垂落的银发搔着另一边,意在尖扎芽。西德尼电似地起腰,呻被漫过的窒息快扼断,津从嘴角至颚。她蜷起手指推抵着对方压来的膛,伊格尼兹握住伸她间的银链从她紧合的小里扯嗡嗡作响的银珠,衔着她的尖低声呢喃:“真是……淫乱的人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