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格尼兹敲开一家地酒馆的门。西德尼扒住他的手臂两只蓝睛四打量，酒馆里灯光黯淡，装潢致，却很冷清，衣着暴的魅服务员多于喝酒的客人。

        吧台后坐着一个材魁梧满脸胡须的倭巨人。看到来客，惊愕混着厌恶从巨人布满皱纹的脸孔上一闪而逝。他放镶银烟斗，朝地面啐了一低声骂：“婊养的杂种。”在伊格尼兹接近时又迅速止住话，再次开，鼻音重，“来得真准时……好了，我知你要什么。货已经到了，我让人去里面给你找找。”

        一个魅闻声放了酒瓶，转走里屋。

        伊格尼兹将手掌撑在木制吧台上，温和的微笑无懈可击：“谢谢。”

        海克·奎扎克，黑市商人，伊格尼兹以龙的家的份对他行庇护，帮助他成为地街的巨。作为回报他必须提供伊格尼兹要求的一切货，其中包括研究黑法所需的违禁，药剂，还有大量实验活。

        等待期间，海克发现了藏在灵后的西德尼，“哦，一个小人，”他以商人特有的挑剔目光上打量西德尼，“再丰满一应该能卖到五十金币。”

        西德尼起了一鸡疙瘩，本能地往伊格尼兹背后的阴影里躲。

        伊格尼兹侧了侧，手臂环过她的腰肢，稍微收紧，轻描淡写地将她带臂弯。西德尼像舞似地在他怀里转了个圈，视线刚一平稳就发现自己的脸埋在了洁白的法袍里，垂落的银发轻戳她赤湿腻的颈肤，一药剂的涩香钻鼻腔。

        灵沉静地笑着，“这个不是交易品。”

        海克惊疑地盯着西德尼。她纤细的与宽阔的男膛紧贴，脖上着小锁，背的薄纱装饰隐约渗一瓷白和浅红勒痕，让人控制不住飘飞的遐思。两片蝴蝶骨酷似妖被摘去翅膀后留的断骨，在男人手掌轻微战栗。

        唔，海克紧烟斗。腰型也很好，还偏偏用丝混织的湖绿丝绒系带贴着腰线绑住了――细绳穿梭成网，绷得那样紧，却给人一种轻轻一仿佛就会整个松开落的错觉。唯一的遗憾就是裙挂了圆撑，夸张隆起的裙褶掩埋了线条。

        他思索着或许还能再加五个金币，伊格尼兹投落的视线让他打消了这个念。

        “好吧，”倭巨人挤一个自认为友善的微笑，倒了满满一杯黑啤酒推过去，“小姑娘，尝过这种妙的吗？”

        西德尼转看了一。酒杯是兽人尺寸的，足有她脑袋那么大。

        她抗拒的神。

        “她喝不了那么多，”伊格尼兹微笑着提，“一就够了。”

        其实西德尼一都不想碰。

        伊格尼兹从吧台上取了一个细勺，蘸了酒轻上西德尼的嘴唇。西德尼想躲，却被他另一只手掌托住了后脑，细勺灵活地钻双唇撬开牙齿，携着酒游弋湿糯的腔，酒将灼得生疼。

        西德尼用力扭着想把勺甩腔。

        倭巨人盯着她若隐若现的湿鲜红小，默默地又加了三个金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