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迫不及待……”
“写给我的?”
她继续那封信。
“对了,我想问问你的状况。最近晕不晕?有想吐的觉吗?”
安赫尔收回思绪,稳声线回答。
他轻轻了,安赫尔觉所有理智都顺着那的尖端逝在他暧昧的唇间。
安赫尔不置可否地哼了一声,切断了通讯。
浑浸泡化般的快里,她听到安德烈这么说。
安赫尔险些呻来。
她还记得安德烈不久前发现她怀孕,将她抱到上,熟稔地解开她的衣裙,膝盖轻着小,指间着两颗花苞似的乳。
“不要……嗯,我……不要……要来了……”
“好吧,我很期待你的来信。”
乳尖得厉害,涨在的快急切地寻找突破。
安德烈曾经有一次前往盛产骨雕的西北沙漠,结果从那里寄回来一套完整甚至还带血丝的鲸鱼骨架,安赫尔质问他时,他解释可以给他们的孩当拼图玩。
安德烈对她说过除了“”之外任何一句暧昧挑逗的话。这么想想真实的
“没别的事我就挂了。”
“只是个小把戏,”安德烈轻声嗤笑,吻从她的唇上挪到灿烂绽放的乳尖上。
气死她了。
自从安德烈不知用了什么方法让她提前涨后,安赫尔前的两颗乳房时常于鼓胀沉甸的状态,走动间的微摇能带起明显的漾幅度,稍微一碰就缓缓沁汁,端常常是的酥的,得骨骼半。
安赫尔住通讯线,闷声闷气:“没有。”
“怪不得你最近一直都不让我碰。”男人用牙齿厮磨着她的耳垂,手掌在尚还平坦的小腹上。
安赫尔细声细气地呻,腰肢扭动。摩挲着阴的手指越发用力,时的淫是和涨溢的乳汁一起来的。她无力地揪着男人的发,在被噬骨髓般的快中战栗着泪,愉悦得声音都变了调。
“乳房胀不胀?”
写了几个字,又想起他说的“意”。
安赫尔轻哼了一声,换了一种刻薄的语调:“倒是你,没被野兽咬掉一条吧?”
安赫尔语调:“你要是再往家里寄那些奇怪的东西你就跟着它们一块去死吧。”
结果那东西至今还保留在庭院的湖里。
“我很好,别那么多了。”
“等等,”男人叫住她,“如果你能在信中明确表达对你丈夫的意,那会让他极为开心。”
他们从未互相表达过意。
“你一知……就会这样……”安赫尔无力地仰起,向后靠在他肩上,分开的双已经有一只大手占据了上去,轻着上的花珠。略显糙的指尖抵着阴碾,安赫尔很快就受不了了,扭着收缩的里沁。
“如果你没有在某天早上收到一个装着残肢的包裹……”对面的男人笑意加深,语气轻松愉快,“那就是没有。”
“有什么非得在信里说?”
她将手放在腰上,没有束腰,衣裙松垮,底的小腹隐约鼓起。
“……我们的孩。”
的小肉粒着布料摩,丝绸细腻的经纬上早已洇开一小片渍,湿漉漉的,摩过电。手指来回碾了碾,乳白的甜香扩散在湿的空气里。
松,晶放在簇拥脸颊的丝衣领上,有凉。
手上却忍不住碰了碰前。
“你了什么?我……”安赫尔无措地转过脸,立刻被男人咬住嘴唇,细致地吻。
她的手指缠着通讯线绕了好几圈,声音磕绊:“有一……”
逗着乳房的觉也越发激烈。手掌紧贴着丝绸与油般的乳房,指尖上什么东西在前沉甸甸地淤积,所有压力都集中在了被不断蹂躏的红尖上,得她发疯地想念男人嘴唇的和牙齿的啃咬。
“不是。”
“都说了不是给你的!”
“写信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