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夏洛缇了,艾伯特公爵十三个女儿中的一个。
夏洛缇的肤很白,不经碰的白,稍一激烈便会留难以消散的暗红。
“我想试试这种姿势。”夏洛缇截断他的话,在他上跪起,双颊因兴致昂而显得微红,“就是这样――”
药抹好了,格尔纳转过放好药瓶,背后突然附上一块的东西,富有弹的隆起着脊骨,几乎要断他的理。
能看到手腕里淡青的纤细血。
老爹开始给他介绍这个小姑娘,话音落了,她抬起,试探地望了他一。
“……”
他蘸着白的药剂小心翼翼地敷上,一修复这尊瓷娃娃撞损的缺。
之后本该被送往皇室或修院的夏洛缇就被他们家收养了。
“我来动,你扶着我的腰,第一次完了后就可以一扑倒你……”
夏洛缇的姓氏为“艾伯特”。
――
“不来吗?”
晚餐结束后,夏洛缇在床上,张着双,撩开衣角任由格尔纳在她上涂涂抹抹。
格尔纳的姓氏为“尼克拉斯”,属于维斯特里奥备负盛名的骑士家族。
义无反顾地塌陷去。
他在雷声中听到开门的声音,于是一把拧开灯咯吱咯吱踩着木梯楼。
那番话重复一遍我就听你的。”
她一直无声无息地睁着,群星安然地躺在深,各行其。
年幼的格尔纳觉心脏被什么了一,那种觉近似于在街上看到一只柔弱的、受了伤的幼猫,你望它时它冲你发细微的叫声,莫名其妙就会觉得亏欠了这只无助的动。
更不要提受了伤。
柔的,湿的,小心翼翼的。
夏洛缇上还覆着不少陈旧的伤疤,与肌肤同,只是微微突起一,像是新雪覆盖的苍痍战场。
她分开双,缓缓坐在他大,像对接了什么似的。轻轻磨了两,睡衣像微波中的小船前后漾起来。她又抓起他一只大手在自己后腰接着弯的那弧上。
格尔纳和夏洛缇并不是亲兄妹。
掰过他的脸,再上胳膊缠住,顺势依去。细腻湿的嘴唇着他的颚一路到嘴角,带来湿腻腻的意,不知来源于她唇上的度、唇间的雾还是细密的唇纹。
小时候在同一张床上睡过不短的时间,长大后的近几年又从兄妹变质成了更为亲密的关系。
这一定本合集最正经的男主了。
格尔纳对她的相当熟悉,重肩宽尺寸每年发育了多少全都了如指掌。
血痕深勒大,周围温柔白皙的肌理微微起,时不时动一,柔的雪片仿佛就要被漩涡卷渊薮般的红。
夏洛缇从后方抱住了他,双手从腰间穿过,在实的膛和腹上乱摸。
木门带着狂乱的风雨打开,他老爹从怀中放一个小女孩。小女孩缩在骑士盔甲上摘来的披风里,垂过地的裙摆本该有着华丽优的模样,现在却皱巴巴的像一片卷心菜叶。他好奇地走近,发现她积满透明的金睛酷似黄金星盘,睫支撑起一片璀璨的星辰大海,似乎只要轻轻一颤就星河颠倒,无数恒星坠落眶。
艾伯特曾经是维斯特里奥建国初封赐的数个公爵之一,封地位于维斯特雪山以北的北海沿岸,为中央皇室筑起一不可摧的北方长城。它延续数百年,是与帝国历史等长的庞大贵族。
在一起厮混了十几年,格尔纳和夏洛缇一直都不是单纯的养兄妹关系,从各种意义上来说。
格尔纳着眉心,觉得这个小姑娘被自己惯得有过。
格尔纳觉得自己在某个迷乱的夜里可能反复亲吻过这一块鲜花般的肤。
十几年前深海突然上岸,艾伯特公爵发惊惧的求救。救援军队赶到时,北海万里疆土已经被夷为平地。在废墟里扒拉了几天,只扒拉一个幸存者。
“伤好了再说――”
格尔纳不由得想起她初到自己家时的景。是夏天的暴雨夜,雨像恶的爪挠过玻璃,时不时坠落一个闪电将夜提前裹白昼。老房承受不住,摇摇坠。
“……”
格尔纳的老爹是那支救援骑队的首领,是他带回了夏洛缇。
当然,那都是曾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