稍微一划,细微的电从指尖所过之地蹿开。
“废话。”
刺激的即将顺着直灌,突然有一只手从伸来,将倾斜的杯拧了回去。
夏洛缇一直觉得格尔纳不是个正宗的维斯特里奥人。虽然他有着维斯特里奥人标准的,凛冽又立的长相,但他的眉间却找不到一丝放纵和贪狡,肃穆得令人发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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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烦。
格尔纳只能像容忍小孩胡闹,伸臂收住她紧贴着自己腹的腰。夏洛缇个小,裹了甲也算不上沉重,一只手臂就能托起。格尔纳担心她不安分地乱扭,又加了一只手托在大。
格尔纳扣着她在腰带紧箍格外纤细的腰,掀起她的将她扛在肩上,手掌固定住乱动的大。
接着声音的主人现在她面前。
“哥。”他话音刚落夏洛缇就叫了一声,巴一抬近他那张俯来的脸,“哥,哥,哥哥,你想让我叫几遍?”
“训练完别乱喝东西。”
这次的男主是个正直的人,不是品格还是向(……)
格尔纳摸了摸她的额,宽厚掌心中的温度隔着手套传来:“叫声哥。”
毕竟是谨遵骑士的正直骑士。
稍一用力。
夏洛缇耸了耸肩,一副“看吧”的表。
格尔纳刚想说什么,却察觉到有一细细的手指钻衣领,接着颈后的肤,冰的,汗津津的,像浸了血的纤薄刀刃,脆弱却致命。
郁的酒气将鼻尖得发麻。
他听见夏洛缇这么说。
质略沉,却极为动人的声线,似乎也是刚训练完,带沙哑,让人想起初的河里相互碰撞的碎冰块。
她端起一旁的杯。
少个阴天。
――
然后那只手拧住甲的边缘。
鼻尖险些撞在一起。
手指一用力,肤便跟着陷去,格尔纳不由得想到被拓上脚印的洁白雪层,有种亵渎了什么似的罪恶。
一贴近,分开的两条柔韧的紧紧夹着骑士正装包裹健壮的腰,前隆起的那圆圆的两块与结实平坦的膛并不相契。蛮不讲理地压上去,盔甲狠狠相抵。
“受伤了?”
格尔纳有无奈地后退:“行行行怕了你了……”
覆在他后背的甲像烤了的挞,轻轻一扣便整个剥落去。
夏洛缇望着棱眉骨那双近在咫尺的睛,抿了抿嘴唇,才发现有几滴酒溅在了唇上,凉的,紧的,刺疼的。去酒又瞬间爆开哔呲哔呲的火花,炙烤着脆弱的尖,心发。
大那儿的甲磨损了,手指一压竟然直接到了一小块肤。接指尖的质温柔稚,弹良好,腻得不可思议,仿佛不小心到了一块刚蒸好的油。
格尔纳皱起眉,放肩上的小人。
夏洛缇扔了剑,双手勾起他的脖,两条也跟着往上缠。
“那别乱动了,回家治。”
格尔纳抬起手,沾在手套上的不是甜丝,而是暗的血迹。
不过对于夏洛缇来说,这人现在面前就跟多事的家现在面前一样。
心隐隐有加快的征兆,在空的壳里拉开无限大的波纹。
“你这里也磨损了。”
“累了,补充力。”她将脸埋手臂里装可怜。
夏洛缇抱怨着。
夏洛缇扭了扭脸,从手臂中。她咧开嘴角,小巧的犬牙明晃晃的:“你抱我回去呗。”
夏洛缇的腰绷了绷,低呼阻断他的联想:“疼――”
是只带着白手套的手,质地柔的薄绸被修长的手掌撑括的线条,手套和衣袖中间一截朗的手腕线条,淡青血安静蛰伏在充满爆发力的紧实肤。
沾了满手甜丝。
格尔纳问她:“休息一再回去?”
“这衣服质量真糟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