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治得太彻底。”墨潋当时是这么叮嘱他的,“我可不想她对自己的第一次毫无印象。”
有时他们会同时,姑娘的会在几近撑裂的鼓胀里剧烈收缩一,额外带给他们舒的快。
“你该去救她了。”墨梨叫醒他。
墨梨又有记不清了,印象中他们似乎接连了好几轮,停来之后颜凉已经失去意识了。他了她胀起的小腹,立刻有刚刚去的溢了来,血被稀释得几乎看不到。他伸了手,想治愈颜凉损伤严重的位。
墨潋看得发暗,伸手抚摸她的,手指圈住腰侧和之类较的位细致地撩拨。这种全的上几乎所有被同时锁定的觉让颜凉异常惶恐,双眨了眨,雾四散了开,迷茫又不安。
墨梨看着颜凉空的房间,皱起眉了太阳。
他的另一只手探到了颜凉的心,就着她因着阴而张开的花唇摸索,在一丛杂乱的发中找到了她的阴。那里湿腻,淫靡不堪,他轻轻逗了几,颜凉本就于度的立刻不安地分更多。
关于自己的理智是在什么时候涣散的,墨梨已经没有印象了。回过神来他正不加节制地往颜凉冲撞,双间被她的汩汩淫浸得湿黏无比,先前的节奏早已紊乱。他们不再合对方,钳住颜凉的肩膀或腰用力带向自己怀中,针锋相对地争夺着她的温存。
风了来,打断他的思绪。
某一刻他们同时抬起颜凉的,前后翻转,调换了位置,再挤去。姑娘无力合拢双,迎着两个的被压去,红鲜亮,至极。
那之后呢?
墨梨不免有些烦躁,但想想自己也没比他好多少。
这场对于颜凉来说仿佛是跌落深渊后无止境落的过程,迭起,两个侵占着她的妖完全没有放过她的意思。
颜凉的在他们之间颠簸,呼紊乱,被撑开到深时间一临近窒息,在过分激烈的交合她到神或是别的什么骤然崩溃,诡异地被了快。被蹂躏的位之外,她的乳,肚脐,阴以及沟,每位都有一只手在抚着,绵密的快涨了上来,在理智的闸门崩塌时大大地。
墨潋让颜凉毫不知地住在她曾被奸的地方,这倒很符合他一贯的恶趣味。
墨梨抬眸睨了他一,平静地说:“如果你那么了,事后我会割了你的牙。”
墨潋轻轻睁开。
他走房间,思索片刻后转回书房。
在她逐渐放松来后,墨梨提起她缓缓地动起来,墨潋的动作也加快了些。
“嗯,好。”墨潋温和地笑着,应允。
墨梨并不回答。他伸一只手从颜凉的腋穿过,将她左侧的乳房托在掌中。被咬得有些红的乳尖从他指中挤,立刻被他捕捉到了。他将那颗的珠粒夹在指间挤,轻轻地拉扯,姑娘的乳在柔和的刺激小心地立起来。
他推开书房门,里面光线昏暗。墨潋坐在书桌边,将靠在书架上闭目养神,双安然地阖上,光与暗的界线沿着的鼻梁分布,半张脸晦暗不明。
墨梨觉到颜凉的脸埋在了他颈间。颜凉叫不声,但泪一直在淌,温温的滴在他颈,那块肤之就是颈动脉。再往,数寸远,连着心脏。
……”墨潋低舐她湿漉漉的角,声音喑哑,“需要给你注麻痹神经的毒吗?”
“别再让她受伤了。”墨梨补充了一句。
“啧……”墨潋笑了笑,“我原以为我们的默契程度会更一。”
他们相当熟悉对方的节奏,不需要语言交便合得很默契。动的动作被刻意错开,一方将外撤时,颜凉的被带另一方怀里,跌在立的阴上,被不间断地贯穿着,没有一缓冲的时间。碾过伤时的疼痛与被抚的快交织着,仿佛两条正在交媾的蛇纠缠在她的每个角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