泽塔阶，是凡人狭隘的思维能够理解的极限，是他们能够依照着自己形，揣测来对方恐怖实力的极限。

        “路西特，你喜玩游戏吗？”

        残月背过手，笑呵呵地绕着他们四人，缓缓走动：

        “当我12岁的时候，我偷到了人生中第一款游戏机，那是一款角扮演的游戏，主角可以通过打怪升级，提升自己的属，学习技能，然后帮npc完成任务，就可以拿到报酬。”

        “每个人都幻想过自己是游戏的主角，世界的中心，位面的者，妄想通过自己的努力变得大，实现梦想——但最后，大多数人发现，自己不过是一个npc，一个随机生成的路人罢了。”

        悄无声息，残月缓缓走到詹姆二世的旁边，后者还没反应过来，他的一瞬间消失不见。

        “其实游戏跟现实世界，是一样的，游戏即是人生，人生亦是游戏。我们在星渊中追寻着名为途的成神之路，正是因为我们知：凡人，没有任何未来。只有登神，才是这场游戏真正的主角。”

        残月抓着一张卡片，上面是目光惊悚，面容扭曲的詹姆二世。

        “现在，路西特，你明白了吗？”

        他转过，笑着说：

        “凡人只是npc，登神者才是玩家。”

        “我可以随心所地对你们任何事，我可以犯傻，可以犯糊涂，可以失误，可以在这里跟你们悠哉游哉地交聊天——因为我更接近神，我可以无数次失败，而你们一旦经受挫折，就永远爬不起来。”

        一刻，他的形又现在玛莉亚的旁，他指尖轻轻勾起这个总统千金的巴，对方近距离接到残月绝无瑕的外貌，一瞬间被对方的荷尔蒙轰炸，的信息素将她完全笼罩支，不论是心理还是生理上，都即刻沦陷。

        残月轻轻一，她的瞬间消失不见，他转过，一瞬间又现在了路西特的面前，他抬起手，挥舞着指中指夹着的两张卡片，面带微笑：

        “路西特，你只是个npc，而我是玩家。npc是永远无法理解玩家的思维的，因为我们从来不在一个世界。”

        ——动不了！

        路西特瞳孔紧缩，在对方的大气息压迫，他的完全僵直在原地，完全不敢移动，生理本能地战栗，双膝发，想要跪。

        他动不了，完全无法移动，一反抗的勇气和念都升不起来。

        是啊。

        路西特一瞬间就明白了，那种生理本能的弱，是从何而来。

        “老路……”霍布斯呻声。

        ——人是不能直面神的，对于神，人是只能向神跪的。

        “别……不要跪……”霍布斯挣扎着，努力朝着这边爬过来，但上的伤势，让那一米的距离犹如天堑。

        ——无法反抗，不能反抗，也不可能反抗，就算反抗了也绝对不会成功。

        泽塔阶对于伽阶的凡人来说，就是这样的存在。

        “不许跪……”

        路西特的膝盖瞬间，朝着地面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