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去后面。
等到后也变得黏湿了,鸣人倒换位置,对准那乎乎的地方自己的。
“慢……”佐助被涨得发痛,“不太够。”
“是你得太紧了。”
鸣人低和佐助接吻,牢牢搅和在一起,以减轻半的胀痛。先是浅浅地研磨着,直到深也涌了些才换成大力,他一只手起肉,另一只手上抚佐助半的肉,试图再次把它唤醒。
他们开始息和叫唤,在座椅上起伏挣扎,经久不息。
若有人从外观察,一定能注意到这辆越野车究竟是如何规律地摇摇晃晃,像个不停摆的旧钟,在蓝的湖畔随风震颤。
“外面……我好像看见外面有人……”
佐助似乎听到汽笛声或者什么响动,试图反手推开鸣人的动作,双却还紧紧掐住鸣人的腰:“你快去……哈……”
鸣人再一次用力耸到了甬深,激得佐助一声叫唤。很明显,鸣人并没有来的打算,反而加剧了的耸动,指里全是的手捂住佐助半张脸。
“荒山野岭的哪有人……一定是你看错了。”
那要命的腥过鸣人的手指,过佐助的唇,最终了他的嘴里,佐助咽到那略苦的味,一瞬间瞪大睛警告鸣人。
鸣人委屈极了:“别那么嫌弃的神嘛,这是你自己刚才来的啊……”他又伸,去对方的耳垂,“哦……或者正是你自己的才嫌弃,我的就可以?”
佐助直接上牙齿一阖,重重咬住鸣人的指腹――因为练琴留不少薄茧,比他嘴唇糙多了。
鸣人知痛低呼一声,动作也暂停了,问佐助你嘛这么凶。
“手给我拿开,还有……”佐助确凿,“外面有人。”
鸣人松开手,终于舍得扭过,从隐蔽的视角探视线:距离这辆车不到一百米的地方停驻了一辆小型客车,三三两两的游客正在往湖边靠拢,看模样大概是一群从欧洲来的旅人。
鸣人只犹豫了一秒钟,重新贴上恋人不着一的:“他们不会过来的。”
“你怎么知?”
“谁会这么无聊特意跑过来?”
“……”佐助蹙眉,“我觉得换成你就会,你就是这么无聊。”
阴还埋在肉深,被一大汪泡得,稍微一动作,就滋滋作响。鸣人不知自己算不算无聊,却清楚知自己得快炸了,这时候比语言更加有用,于是他又一次不不顾地冲撞起来,每一次都探到佐助最为的地方。
“啊……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