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宿舍的漩涡鸣人快乐洗了个澡,钻jin被窝,捧着笔记本一顿cao2作,记录少男心事。
他先是翻到之前的nei容,一行一行读过去,猛然又觉得太过羞耻,涂鸦似的划掉了不少句zi——他本来准备了九十九句要对佐助讲的话,计划每次见面都念上几句,有直白的有qingre的也有叙事诗一样的,念到佐助愿意回tou为止。
不善写作的鸣人甚至照搬了几句《古今集》里的和歌,因为国文课时听佐助念过,意味风雅又朗朗上kou,小樱chu主意说,用来表白再浪漫不过了。
可每回见面他都忘记这件dingding重要的事qing,以至于最后一切就绪,他站在原地只怔怔望yan,说了一遍又一遍:我ai你。
如今他又握紧圆珠笔,在笔记上写dao:
节目录制的第三十七天,我们接吻了,在休息室,还zuo了两次。jin度这么快是我没有完全料到的……实在不可思议,我的心脏都快tiao脱chukou腔了,他竟然承认还ai我。
可那到底是一时兴起的qing话还是肺腑之言?我也不敢确定,因为他看起来并不是特别开心。我特别想说,我可以把我的开心分一半给你的啊,佐助,只要你肯收xia。
过了片刻又觉说得小家zi气,暗戳戳添上一句:全分给你也不是不行!
漩涡鸣人盯着这句话看了半晌,额tou大力埋jinruan乎乎的枕tou,翻来gun去。这句话实在是漂亮极了,当作贴耳qing话再合适不过。
宿舍灯光在touding白亮得刺yan。
丁次刚从shi堂回来,看见鸣人一幅灵魂chu窍、满面通红的模样,呆呆地问:“鸣人,你是在改第二次公演的歌吗?”
鸣人伸长胳膊抓了一把丁次的薯片,嚼得嘎吱嘎吱响,随kou回:“第二次公演?第二次公演是什么歌?”
丁次眯起yanpi,表qing显得更呆了:“奇拉比导师那首《Green》啊。”
鸣人顿时瞳孔地震,大脑一片空白,手中的笔直接从上铺蹦到地面:“我,我不知dao?”
众人一听,皆回tou怜悯地瞧着他:“这首歌几乎全rap加tiao舞,难度系数史无前例。你小心别表演chu灾难现场。”
“……所以,所以,”鸣人迷惑极了,“为什么会是这首歌啊我说?”
鹿wan摘掉耳机,抬tou看上铺的鸣人:“你xia午去哪了?公演分组你缺席,直接落到了没有人选的《Green》。”
众人以为接xia来会看到抱tou抓狂的鸣人,但很可惜,并没有。只见金发青年闻言迅速从震惊的qing绪中恢复过来,轻飘飘“哦”了一声,反应十分平淡。
这是什么qing况?
过了一会儿鸣人居然还chui起kou哨,是初舞台那首《Sign》,调zibagao八度,哀曲变成活泼小调。显然心qinghuan愉到了dingdian,连堪称灾难的选歌也完全没能影响到他。
丁次用沾满薯片渣zi的手指戳了戳鹿wan:“鸣人是不是被吓傻了?”
鹿wan说这你都看不chu来,不是吓傻了,八成是跟Ins上哪个女网红好上了。
丁次恍然大悟,竖起拇指:“鹿wan,你不愧是以偏差值75考上东大的男人,厉害啊。”
宇智波导师永远不会知dao,一个xia午过去,自己已然活成了学员kou中的Ins女网红。
作为一个长期以脸度化世人的酷哥,佐助其实极少在社交平台发布lou脸照片。少有的一些,也都是助理香燐以权谋私,拍xia来再发布到网络上的——她称呼这是救济苍生。
然而这天杂志拍摄结束之后,佐助居然一次xing上传了三张照片:第一张是手指,第二张是镜中的后背,第三张是全脸。
香燐当场hou咙震chu惊天嚎叫,吓坏了前座的shui月。
shui月咧chu一kou尖牙:“女人,你在挑战我底线。”
香燐反手把手机屏幕拍上shui月牙kou,清脆一声,不知dao是屏幕裂了还是牙碎了:“不,是这个男人在挑战我的底线。”
男人坐在一旁看手机,目不斜视。
shui月捂着牙齿审视三张照片:手指gan1gan1净净,没有dai什么寓意深刻的戒指;镜中的shen影衣服穿得好端端的,什么也瞧不chu来;至于脸,脸有什么好说的?好看就完事了。
香燐嫌弃地ca掉手机上的koushui,轻蔑一笑:“直男。”
shui月:“……”
shui月:“那我虚心请教一xia,请问基佬视角是……?”
红发女人ca了cayan镜片,重新dai回,放大第二张图正准备解说细节。
哐当,佐助倏然把手机扔上塑料桌板,侧tou看香燐:“话这么多,你要不别当助理了,去跟着漩涡鸣人酒吧打工吧?”
经纪人先生终于后知后觉悟到了dian什么,变换了一万种yan神之后,满目只剩悚然,颤抖打开手机备忘录,新建文档标题:当红男艺人chu柜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