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问题,至少和大脑中枢不怎么匹,跑步时会突然平地摔,打架时会把自己一栽河里,不愧永远的意外第一名。
此刻,鸣人从第一个鼓开始,节奏就和就和旋律相差十万八千里,但他一向顽得奇,明知自己错了动作依旧持去,直到那段音乐结束,金发的青年额着汗,视线直勾勾探向导师。
导师:“……”
金发青年还抱有不切实际的期待:“老师,我还行吧?”
导师:“好的我知你的状况了,先看后面的。”
所有学员都表演完毕之后,佐助单独叫鸣人去2号练舞室补课,众人羡慕的神,大叹“早知表现太烂就可以跟宇智波老师独,我刚才就乱七八糟一通好了”。
鸣人心想,才不是因为表现太烂呢,只是因为……只是因为……
他绞尽脑汁想了一会儿,穷尽所有的词汇量竟然想不一个妥帖的字,来确切断言他们当前的关系,垂着颅跟在佐助后走另一间教室,重重撞上对方后背。
“你就这样第一名给我看?”
时隔多年,佐助首次如此贴近地仔细打量鸣人。
发颜还是黄澄澄的,不知该叫复古还是过气,毕竟现在东京街的不良青年都不会染这样的发了;脸变削瘦了,看得成年人的气概;蓝睛轻微泛红,或许是方才哭的,也或许单纯因为这两天熬夜练习。
“怎么会,这才刚刚开始呢。”鸣人把大门阖上,伸手扯掉佐助衣领上的麦,又在他腰间摸来摸去,关掉了收声开关,“刚才我咬得你痛不痛啊?”
鸣人两只手好似黏在佐助的上,攥紧衣服就不放了,练舞室不止一个摄像,再格的动作他也不敢,两个人就这么僵持着,一时间画面彻底静止。
佐助既不能说痛,更不能说不痛,无论哪个说法鸣人必定会动手扯他围巾看伤,他只好住围巾系结退后一步,岔开话题:“你真打算?”
鸣人的思维立跟着他跑了,言之凿凿:“可认真了我说。”
佐助背靠落地镜,从烟盒里取细长一支,叼在嘴里没,只用牙齿轻轻咬磨烟。从前他不烟,这两年也没被拍到过任何画面,鸣人以为他还像从前一样,最讨厌声场所里烈的香烟气味。
鸣人睁大双:“你烟?”
大概是对方的神实在太奇怪了,佐助解释:“节目组不会播的。”
鸣人摇脑袋:“我只是觉得,原来人真的会变啊。”
就算他每天都在网络上搜寻佐助的近况,注视他ins的每张照片,知他去年养了一条边牧犬,新电影有望冲击年度票房总冠军……可当宇智波佐助真真正正站立在他面前,他又觉得网络上的一切东西都是虚构。
他们隔绝着人海,台上那个人影被一双双手打碎再抟聚,终于变成了另一幅样。那些手属于光阴,属于大众,不属于他。
但漩涡鸣人知这一秒,至少在这一秒钟,佐助完整地站立在他面前,被自己不肯转移的神重塑。他们一对视,时间的指针就疯狂朝过往奔走。
“你呢?”佐助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