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歌会一次充值了二十年档期,没她都称不上跨年,脾气不错但年纪和婚姻是禁忌,绝对不能提;
奇拉比,据说为了真正地了解饶文化特意去非洲安营扎寨,修了好两年,刚回国不久——从肤晒黑程度上来看,Rap应该的确很地。
十几组学员表演来录制度已过半,千手间两条胳膊趴在桌上打了个哈欠,说给大家来提神的,上有没有唱摇的,别顺序了直接来吧。
于是漩涡鸣人抱着电吉他登场了。
鸣人一副东京街随可见的打扮,橘T恤破仔,金发不长不短,正好耳朵上三枚银质饰品,其余的暂时空闲着。
他说大家好我叫漩涡鸣人,好是吃拉面和玩音乐,今天现场没有拉面可以吃,所以我给大家唱首歌吧。
全场都被这个不算明的笑话冷到,掌声稀稀拉拉,显得可怜。
鸣人似乎完全受不到现场的氛围,他抱起外壳靛蓝的电吉他开嗓,好巧不巧,唱的也是《Sign》。
这首歌属于行摇,曲调不格,词通俗,和他平日玩的小众摇不太一样,而且当年为了佐助在节目中演唱,此歌版权转移到了音隐公司,也是这个原因,鬼灯月才提前晓得漩涡鸣人竟要参加Neptune101。
青年人的声音有些嘶哑,唱到副歌分时仿佛接近破音的边缘,却又巧妙地以技巧控制住,以真音演绎一种诚挚,直击心脏。
无论哪种创作,最难得就是诚挚。
千手间听完直接满血复活,双手紧握,泪涟涟,工作人员给他递纸巾还不收,非得等那一刻泪将落未落时展示给镜看,极其抓地说:“我要给他S卡。”
照冥表示尊重大前辈,没异议。奇拉比以RAP跟鸣人问候了两三回合,发现对方饶功夫不错,也没意见了。
众人齐齐看向唯一没发言的佐助,只要他也给S评级,漩涡鸣人就可以直接最分组,这无疑意味着更多的曝光率和晋级机会。
佐助珠往聚光灯扫了个来回,慢慢举起话筒,声音好听而冰冷:“我看你资料上写八年地乐团、五年酒吧驻唱经验,至今没有参与过任何专业的艺人训练,听起来混得……”
全场讨论声渐渐变低,不少人都嗅到了不寻常的味,探张望导师席位。
“……不太行啊。”
这一气来所有人都震撼了,无数学员型大张:卧槽,这也是导师能说的话吗?
然而,这还没算完,佐助放手中的资料接着问:“不会舞?”
鸣人涨红脸。天知他为什么脸红得连耳都发紫了。
“那你上舞台怎么办?”
“我会好好学……”
“而且你Vocal并没有那么厉害吧,以前也不是乐队主唱,而是鼓手和吉他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