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你说的这些和绘梨衣有什么关系？”路明非不解地问。

        “路君你觉得公平么？当然不公平，人类和人类之间，种和种之间……这个世界就没有真正的公平可言。”赫尔佐格的语气又重新回复平和，“这就是这个世界悲哀又残忍的真谛啊！”

        “你很了解我么？”路明非问。

什么源稚生和源稚女这对兄弟会被面前这个男人骗得团团转，如果他不是事先知了赫尔佐格的本，他也一定会被这个男人循循善诱的话术给蒙骗，或许赫尔佐格某天不再科学研究了，去当个心理医生或是私家侦探也会很有前途，这个老家伙在剖析、悉人心的方面委实很有一套。

        “当然有关系，我们都有追求的东西，你也有能为之牺牲的东西……但那东西不应该是。”赫尔佐格用否定的语气说，“的格局太小了。”

        真是一番慷慨激昂的彩演讲啊，不得不说赫尔佐格的语气极富染力，路明非觉得赫尔佐格这家伙如果去当教育家的话，成就大概都能比肩昂校长了……前提是这家伙传播的东西三观正常的话。

        “那你觉得什么东西格局够大？”路明非问。

        “你握住了力量，就握住了属于你的权与力，思想、血统、种族……只有这些东西才是永恒的！”赫尔佐格的音调拉，语气也逐渐变得疯狂，“巨龙看待人类，难不就和人类看待蝼蚁一样么？路君你是怎么看待路边那些芝麻大小的蝼蚁呢？它们拼命的生存、它们为了学会分工协作、它们争抢着能得到蚁后的青睐来繁衍后代……可哪天你忽然心不好看它们不，你一泡就能把它们积累苦苦积累的硕果给毁掉，你一只脚就能轻易把他们全碾死！”

        “路君，虽然我现在只是一个人类，可我从二十年前就迫自己要像巨龙一样思考。”赫尔佐格用手指了路明非的脑袋，轻声说，“在龙类的里，什么金钱，什么地位，什么……统统都是狗屁，这些外总有离开你的一天，只有自己力量才是绝对的。”

        “是啊，生命的纬度，种的变更……这才是真正有意义的东西，金钱是虚无缥缈的，地位是虚无缥缈的，也是虚无缥缈的……”赫尔佐格说，“这些都是人类对某件事行赋予的义，只有假设这些东西客观存在，人类社会才能稳定的延续去。”

        “撕开你的伪装吧，路君，不要逃避你心的那个孩。”赫尔佐格朗声说，“你是极度缺乏安全的人，你从小就缺少那种名为‘’的东西，所以你追逐，你觉得就是那团熊熊的火，为了那温的火团，烧光自己的一切也无所谓。”

        “当然，路君。”赫尔佐格肯定地说，“虽然我说不上是一类人，但我们也是极其相似的，我们都极度缺乏安全，想把某种东西紧紧握在手里，所以你用五年的时间让自己彻底蜕变，而我则用了整整二十年来准备，你想要实现你的某种野心，我也想要实现我的野心……多么相似，多么雷同的经历啊！”

        “你的意思是，金钱、地位、……这些东西都是没有意义的？”路明非追问。

        以现在这个老家伙这副疯样……还是去当传销组织的宣讲师，或者邪恶教会的目比较合适。

        “所以你对我说这么多，只是为了说服我把绘梨衣叫来是么？

        “不是没有意义，而是它们的意义太有限了。”赫尔佐格举例，“你会和富商谈金钱么？你会和总理谈地位么？你会和花花公讨论么？如果有人这么就太愚蠢了，因为当你在某个领域达到了一定的度，这个领域里在别人看来再有价值的东西，对你也不再有引力了。”

        “生命的……化。”赫尔佐格缓缓吐这句话，仅仅几个字，却仿佛有千钧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