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听你这么说，关东支那些组长的失利和你们卡尔学院有关，是么？”

        “我怎么知，我和我的几位师兄不是一直待在天原。”路明非反问，“你不是从天原把我抓过来的么？我人在东京，怎么会知红井那边的况？”

        “年轻人，虽然我们之间有过一些恩怨，但是我对你的印象不差，你不用和我耍……”赫尔佐格忽然顿了顿，他话锋一转，“算了，这也不是必须要探究的问题，‘神’已经复活了，在这之前发生了什么不重要，这个结果已经发生了，之后的况我会到红井亲去看。”

        路明非不动声的沉默，在赫尔佐格看来，“神”的复活当然和他关系不大，毕竟卡尔学院是以屠龙为己任的混血种组织，在赫尔佐格的视角里，卡尔学院掌控红井是为了阻止“神”地复活……可他们失败了，“神”依旧复活了，并且比他计划的时间更加提前。

        赫尔佐格怎么也猜不到，“神”是被老唐和夏弥唤醒的，而老唐和夏弥是受到了路明非的指使……所以归结底，赫尔佐格怎么也想不到，复活“神”的恰恰就是他面前这个在他看来最不可能允许“神”复活的年轻人。

        “今天不是你们和蛇歧八家谈判的日么？”赫尔佐格问，“谈判的结果怎么样？”

        “你认为我会告诉你这些么？”路明非反问。

        “年轻人都喜嘴，我懂，但不用你说我也能想象到，你们今天谈判的结果不理想，对吧？”赫尔佐格用先知般的语气说，“你们带走了上杉绘梨衣，杀死了蛇歧八家的前任大家长，还和我们猛鬼众的风间琉璃接不少，以风小太郎那老固执的格，他不会轻易原谅你们卡尔学院的。”

        “橘政宗不是我师兄杀死的。”路明非沉沉地说，“橘政宗是你杀死的吧，王将，你想挑起我们卡尔学院和蛇歧八家之间的矛盾。”

        “是谁杀死的重要么？想一想，橘政宗在你们到来日本之后给你们几个造成了多少阻碍？这样的人被杀死了，你们难不应该到庆幸么？”赫尔佐格说，“或者哪怕我承认是我设谋让橘政宗‘被杀死’又怎么样？你们卡尔学院和蛇歧八家原本就不是一路人，但你们却有一个讨厌的共同……你们都想要杀死‘神’，我为什么要同时对抗两个想要杀死‘神’的势力呢？那样实在太累了。”

        路明非心中冷笑，他当然知赫尔佐格这是在虚张声势，同时对抗两势力太累了？这家伙本就没有这个能力，不论是正面对抗昂还是正面对抗源稚生，毫无疑问结局都会是赫尔佐格被杀死，蛇歧八家已经脱离了赫尔佐格的控制，抛弃橘政宗这个份也只是不得已而为之。

        换句话说，赫尔佐格并不是主动走到今天这一步的……他是被路明非到这一步的，但赫尔佐格还不明白自己的计划究竟是哪里了纰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