漆黑的枪和锋利
当长船挣扎的力和老唐手掌扣在他肩膀的蛮力达到冲突的极限时,清脆的“咔嚓”声响起,长船的肩骨居然被生生断了。
对于关西支来说,虽说关东和关西两个支向来不对,但至少长船是他们认识的有名有姓的组长,而老唐却是个陌生人,只是打着“猛鬼众龙王大人的亲信”的衔,至少王将大人的交代里从没有提到过这么一号人……关西支直接听命王将大人的吩咐,龙王大人也没有权利对他们直接达指令。
“你绝不可能是龙王大人的亲信!”长船用忌惮用惊恐的神看着老唐,大吼,“你到底是什么人?”
他窜关西支的人群中,并不是指望关西支这些废能解决老唐那种危险角,也不是为了逃跑……而是为了与老唐拉开距离。
老唐说着说着忽然放着长船面掏一张纸条,兴奋地在上面写着什么,嘴里还一个劲嘀咕:“选择就是这么沉重的东西,有时候错了一个选择,它的代价可能要你用命来偿还……我靠,真他娘的哲理,这是这周的金句啊!我讲话真的是越来越像个哲人了,这句话必须记来!以后等我不猎人了完全可以去当诗人啊!”
显而易见的是,关西支的人并不像长船想象的那样一无是,听到长船的话,他们也预到老唐是个危险角,纷纷掏武。
长船是狙击手,对于一名狙击手来说,近距离作战是最致命的,老唐这家伙固然危险,但只要自己准备妥当,长船也不觉得自己毫无胜算……但凡被自己拉开安全的距离,长船会让对方会到得罪一名狙击手会落得怎样的场。
里炸开……因为他对上了老唐的双。
“别愣着,这家伙是敌人,很危险,他不是猛鬼众的人,他是蛇歧八家的人,对付他不需要留手!”长船一边大声吼着,一边往关西支的人群里逃窜。
长船哀嚎一声,烈的求生意志让他顾不上肩膀上的剧痛,不由自主地迅速后撤,意识想要远离前这个男人。
“都告诉你了,我是明明的朋友。”老唐咧嘴冲长船笑笑,“我和你们本没什么矛盾,但你们不该背叛蛇歧八家,也不该选择在这个时间到红井来……选择就是这么沉重的东西,有时候错了一个选择,它的代价可能要你用命来偿还。”
“愣着嘛!你们这群蠢货!”长船冲关西支的人咆哮,“看不这家伙是蛇歧八家的人么!”
一旁关西支的众人看着两人,一时间还没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他们本就不知在短短的几秒,两人之间已经爆发了一场难以察觉的冲突,更不知长船刚刚从生死的威胁里脱,此刻已经被废掉了一侧的肩膀,后背都被冷汗浸湿了……此刻在外人看来,长船和老唐之间就像是忽然吵了一架,但这在关西支的人看来也见怪不怪了,也关东支的组长们经常吵架,那些疯疯癫癫的家伙们哪怕拿着小刀互砍尾指都不足为奇。
那是怎样一双睛,竖状的瞳仁让人不寒而栗,瞳孔深金仿佛淌的岩浆,那赤红的泽透着凝若实质的威压,长船觉得自己的灵魂都在颤抖,他意识地想要远离这个极度危险的家伙,但肩膀那巨力却将他死死地遏制住。
长船额上的青筋直,这是他与生俱来的反应,作为一个狙击手,他着锐的直觉,就像生活在草原上的野豹可以凭借野兽的直觉对敌人的弱有所判断,长船就天生拥有这种能力,当他判定对方为危险角的话,额的青筋就会不受控制地,通常这种反应不是因为害怕,而是因为兴奋。
但这一次长船的角的青筋前所未有的剧烈狂,以至于他的整张脸都在搐,因为他从老唐的上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危险气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