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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穿印有你照片的痛衫一定是因为我喜你,那时我们交往了吗?”
“我们一直在暗恋彼此,三才开始交往的,话说我们现在谈论的重不是痛衫吧?我一想起你初中时总是穿印有我照片的痛衣就好尴尬。”
“那次是即将大学毕业的那年人节,早上醒来时我跟你说我已经厌倦了恋人关系,原本是想提醒你差不多可以向我求婚了吧,可是你竟然误解了我的意思,跟我吵了起来,最后你说了一句你本就不稀罕我,我们分手吧,然后就从我们同居的公寓中摔门而去,气得我把还没送给你的人节礼给扔了垃圾桶。”
“因为一些琐事小吵过几次。”
“分手后你一个人在外面喝了很多酒,我不知你到底喝了多少,第一次看到你醉成那样,你平常明明是喝不醉的,那天晚上你只穿着湿漉漉的衩就醉醺醺地回来了,看到我抱着抱枕,你还以为我抱着其他男人,以为我们刚分手我就有了新,你暴如雷地把抱枕从我怀中抢走,狠狠地砸到地上,不断地殴打它,对它破大骂为什么要抢我老婆,最后你把抱枕都撕坏了,然后才心满意足地爬到床上,抱住我,吻了吻我的唇,并从衩袋里拿了戒指套在我的手上,对我说老婆晚安,还不等我说什么,你就睡着了。”
“分手当晚的求婚我开心还来不及,为什么不接受呢?后来还是从晚归的邻居那里得知你大冷天的脱光衣服在湖里游泳,我才知原来你在湖里找婚戒,所以穿着湿漉漉的衩回来了,连岸边的衣服都顾不上拿,一心只想尽快回到我边。”
“是啊,你醒来时看到我笑得很开心,你不理解我为什么分手后还那么开心,你明明很难过,于是我就把手上的戒指举给你看,对你说我最的男人向我求婚了,可你没有向我求婚的印象,只记得分手时,将早已准备好的求婚戒指丢了湖里,然后就跑去喝酒了,一直喝到晚上,所以你不知它是怎么回到我手上的,还以为我被其他男人用相同的戒指求了婚,然后你就问我现在向我求婚还来得及吗?能不能不要嫁给别的男人?我笑着吻了吻你,叫了你一声老公,然后我们就和好了。”帝释天在回忆这段往事时止不住笑意。
“还不会,只会爬,但是他现在会扶着沙发站起来,爬到沙发上去。”
“不过我觉得重是我喜你。”
“我当时的求婚是不是太简易了?你竟然也接受了?”
“第二天醒来时我一定是懵了吧?”
“我怎么会跟你分手?我当时是哪筋搭错了?”阿修罗诧异。
“我也估计快了,孩成长都是很快的。”
“当然有啊,我捡来送给你了,其中一件是我亲手的辣味巧克力,另一件也是我自己的小香护符,里面有我的耻,你挂在手机上一直随带着。”
“帝释天,我们以前是不是吵过架?”阿修罗话锋一转。
“难怪我失忆后总是梦到我在湖里游泳,想要寻找什么重要的东西。”阿修罗顿了顿,“你丢垃圾桶的人节礼后来有送给我吗?”
“是,那一天吵架后我们分手了。”帝释天现在回忆起这一段往事并不觉得忧伤,反而觉得好气又好笑。
阿修罗将帝释天搂得更紧了,他瞥了一婴儿车后,问:“对了,我们儿的平衡能力如何?他还不会走路?”
尬,然后我们去玩了上独木桥,我很稳地就快步走了过去,回一看你,才走了三分之一,于是我走回到你边,牵着你的手,跟你一起走,有我牵着,你似乎是安心了,也走得很稳很快。”
“阿修罗,我也好喜你。”
“你那时一定很伤心吧?后来我们又是怎么和好的?”
“那有一次我是不是还把你惹哭了?我在梦里梦到我把很重要的人惹哭了。”
“会站也就是快要会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