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疼得不住发颤,两手胡乱地在后的墙上抓挠着,却被谢惊风误以为他在什么记号,毫不犹豫的将他两手给折断了。
“阿笙,这时候就别再耍聪明了,嗯?”
“嘶……”
他倒了一凉气,冷汗涔涔的看着对方笑的脸庞,明明是一张端正英俊的脸孔,却透着几分邪气,光是那一双被血浸染的眸都令人心悸。
对方杀过的人说不定比他这个真正的杀手还要多,熟悉掌握人的要害,一击必杀。
肩膀被咬得鲜血淋漓的,连着肉都被拽来些许,谢惊风冲他咧嘴一笑,森白的牙齿上满是血迹,有些瘆人。
对方很喜他血的样,一遍遍说着他好,还解他腰间的那朵彼岸花来,抵在他唇上。
大朵艳丽的彼岸花明艳夺目,丝的花跟在衣服上缓缓淌的血一样,拉成一的红线,谢惊风一松手,那朵花就掉落在了地上,被血泊所污染。
成了谢惊风最想看到的那样。
几乎是一边在他肩颈啃咬着,留一个个血痕,一边撕扯着他的衣衫。
黑的束带被暴力的拉扯着,崩断,没有了带的束缚,白的劲装松松垮垮的散了开,他仰起了来,两手以着不自然的姿势垂落在侧。
透明的汗珠布满了他整张脸,睫轻轻一抖动,就有汗珠坠落来。
谢惊风两手扯着他的衣襟用力一撕,腹大片的肌肤了来,那只厚实的手掌停在心脏的位置,那是原本应该被穿的地方。
觉到他微弱的心,谢惊风勾了勾唇,卷上前的红果,激得人一颤后,又碾在齿间啃咬,留一圈一圈的牙印,连带着乳尖都被咬破了开,再经唾一侵染,刺疼麻,还有一丝快意。
另外一颗红果被糙的指腹反复的搓拉扯,没两就颤巍巍的立在空气中,有些充血发。
不过在巨大的疼痛,凌予笙并不是很有觉,那只是最简单的生理反应,他还是觉得疼和虚弱。
被咬破的乳尖渗血丝来,正合了谢惊风的心意,贪婪又迷恋的着新鲜的血。
对方故意伤他,要他血,他的脸苍白透明,像是一碰就会碎裂开。
大量的失血让他前一阵晕眩,大脑也昏昏沉沉的,无法思考。
全的注意力都集中在了腹受伤的地方还有被碰的地方。
两颗红果都传来尖锐火辣的觉,疼痛让他清醒了几分,双眸中的神采却逐渐黯淡了去。
他全靠着大的意志和神支撑着,那湿的唇在够了他的乳,将乳尖咬得破破烂烂后,又在他腹的沟壑里了起来,有不少血溅在了他的,被谢惊风仔细的了净,留濡湿的痕。
他疼得呼一紧,在对方靠近伤的时候,创面的肌肉应激的绷紧了,更加清晰地觉到那把刀的锋利和。
“说什么啊,阿笙?”
忽然间,谢惊风停动作来,眉笑的看着他,他神有些恍惚,好一会儿双眸才聚焦看向了对方,却只得问一句。
“……你会杀了我吗?”
“我怎么舍得,阿笙的血很味啊,刀也很喜……你怕死吗?”
他摇了摇,像是耗尽了所有的力气,散乱的黑发遮住了他的睛,谢惊风却再一次捧起他的脸,亲吻着他的唇,还气的过他的耳廓,连带着那别再左耳的金属装饰也暧昧的过。
被咬破的乳尖被在手里搓,火辣辣的,他低着,微弱的声音。
起起伏伏,腹一直都紧绷着,无法放松。
刀刃的滋味可谓是痛苦不堪,惊心动魄。
他就像是砧板上的鱼,只能由着对方动作。
上半还能发颤,半几乎是不能动弹,刀刃向,稍稍一动,就会撕裂开伤。
所以当谢惊风将手探向他腰间时,他无能为力的,一动不能动。
衫从腰间落至脚踝,的双笔直修长,骨骼上覆盖着漂亮的肌肉。
谢惊风伸手上去,指甲将他的划破,细细的血沿着大侧往淌,被对方抬起来,沉浸地舐着上面的血。
像是怎么都要不够一样,谢惊风不断地在他上各个地方血来,两血迹斑斑,在月光的映照,透着一诡异的。
谢惊风甚至拿脸颊蹭了蹭他的大侧,笑得开怀。
“这么味的血,恨不得天天都能品尝到,你也这样想的吧,小天?”
对方明显是在跟那把刀说话,鲜红的血沿着刀淌,刀的光芒比之前更加盛,像是饱了血和力,充满了力量而满足。
大侧全是密密麻麻的血和咬痕,有的止住了血,有的还在往外渗血丝,被谢惊风乐此不疲的了净。
顾及着他的伤势,谢惊风才没有急着在他全上留伤,而是见好就收地了他的,随后退了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