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立中笑，“嗯，的确是个办法，好吧，明天开始我背一背密码表。”

“你听好了。”

“那晚安。知我刚刚说什么意思吗？”

“可是如果我真的宰了你，我大概也不想活了。”

“竹竿？”

本拿我当怪。我还有些害怕，怕他会把这事去，他跟你不一样，是个嘴巴很碎的人，经常说话不过脑。所以潜意识里，大概我很想他死。在当时那种封闭的小环境里，人的想法很容易走极端，我的绪本就很不稳定，只可能是我杀了他。你清楚我的家里的况吗？我爸爸的官不小，如果我是冤枉的，他会给我讨回公。”

“晚安。”

“我听边远说过你爸爸，大概名说来很吓人。可是后来我想想，如果这件事，本就是为了陷害你，而给你爸爸套呢？你觉得他会为了你，明知陷阱而去踩吗？”

“大概就那意思吧。”

“晚安。”

杨立中双手交抱前，“好吧，不去说这件事了。今天这场戏，从心理学角度讲，叫景再现，用度的刺激来弱化过去那件事带给你的影响，最好能让现在来代替过去的记忆。你有没有觉好一？”

他说得这样温柔深，杨立中却觉得这个样的群山吓人，因为那绝对是受刺激过度以后的肺腑之言。也许他今天的确有些过分了，正如群山所说，他们应该寻找一种更合适的相方式。

“摩斯密码？”

“我知。”

杨立中正要挂电话，突然群山又“哎”了一声，“我今天去了一竹竿。”

“如果你真的不小心宰了我，答应我好好活。我不会怪你，真的，是我自己要冒险跟你在一起的。”

“一想到后半夜也被监听着，我就觉得这样讲电话很不舒服。”

“锁好了，销也上了。”杨立中一边发，一边坐到床沿上。

“BINGO！”

杨立中侧耳细听，结果声音不是来自手机里，而是来自脚踩着的地板，群山在楼用竹竿“咚咚咚”连好几。

“去复习一嘛！”

群山笑了，抬手摸了摸杨立中的脸，“谢谢，你一直设法从一个死胡同里寻找突破，不过我相信他。为了我，他都没再找老婆，我是我带大的。”

“我想宰了你。”

“明天告诉你。”

杨立中挂电话，已经有些困意，地板上“咚咚咚”了一阵，终于声音渐渐小去。他在黑暗中迷迷糊糊地睡着了，大概也就睡了那么几分钟的时间，电话又响了。

群山听到这样的话，心里已经化成了一滩，他捧着杨立中的脸，直觉鼻的地方酸痛异常，“不要对我抱有太的期望，我们各让一步，寻找一种最合适的相方式。如果你要我天天晚上睡在你旁边才行，那么我只能说很抱歉，我们还是分开吧。刚刚那种经历，我死也不要再验，哪怕只是演戏都不可以！”

杨立中丢半的巾，躺到床上，地板上还在继续“咚咚咚”，容不明，应该很简单，因为就是重复来去的几个字，“也不嫌麻烦？”

“那好，晚安。”

“门锁好了？”群山问。

“密码表我已经忘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