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你刚刚还说你喜A……”

“可是A有消防员的联系电话。”

边远摇，“恐怕不行，消防员从来没有跟别人搭档过，除非像你上次的任务，他补位。事实上7组里面除了我，谁也没有和他直接接过。”

“对，联系电话而已。A那个人……总之你以后对他的了解会更多，我不予评价。他和消防员搭档过，但是并没有见过消防员。”

“我想和消防员一组。”

“有。”

“我明白了。”

“以前行动的时候，如果失败，会有政府的人面带我们回来吗？”杨立中问。

“组里有别的新人吗？”杨立中。

无社会秩序可言，军政府和石油大亨互相勾结，任何力量无法渗透去。上面对这个人很疼，不能明着拉了军队打过去，所以事落到了七组这里。班里商量了一，觉得派一个人去难度太大，所以我们考虑让龙、A还有你组成三人小组一起合行动，彼此也好有个照应。他们是老组员，你是新人，以老带新，一来你可以增加实战经验，二来避免他们在行动中的定势思维阻碍了执行的顺利程度。另外，消防员也在跟这个任务，他一向习惯补位，不太接近目标，所以在你们发以后，他会以别的名目境，但是不与你们会合。本来调查目标的活动场所，行踪落，这种工作一直都是由别的单位行的，7组只负责接活。鉴于这次行动的特殊质，奖金会加倍，你们途中的所有费用都可以报销，我保证不会现上次巴特雷那种事。你要明白，这一次境执行任务，一切得靠你们自己，真正的孤立无援，没有行动计划，没有指导意见，你们可以选择武，但是不一定能带着境，即使能带着境，也不一定能把武留到最后。还有，你们的行动是绝密级别，绝密，就是一旦事发，不会有政府面把你们带回来。”

边远：“换在以前，会的！7组专门有人这种扫尾工作，虽然很麻烦，可我们不是冷血无的机构。我的人，也从来没有卖过组织。我告诉你问题的严重程度，所以你可以考虑接不接这个任务。”

边远微笑，“很多人第一次行动就会问这个问题，你到现在才问，显然不是想知问题的答案，你是想反问我，问我何须多言？”

这是第三天早上了，跨越上千公里的无人区，后备箱里带的汽油都烧光了，因为细颗粒的粉尘发动机的气孔，这辆九成新的越野车已经抛锚数次

12

杨立中低，“我不是要质问领导。”

杨立中醒过来的时候，天边刚刚现第一曙光，天际是鲜艳的玫瑰，一种在东的文明世界里绝对看不到的颜。整个天空刚刚还像一倒扣着的黑锅，星星就如同破锅上被凿穿的细孔，随着太阳冉冉升起，颜迅速变换，没有一丝云渣，却仍是闹闹开了染坊一般，烈得过分。

杨立中默然，他本以为边远会说“没有”，那么旧人带新人，合合理，但是有别的新人，那带着他或者带着别人，并没有差别。

边远站起，“你不用立即答复我，龙和A三天后才发，到那时候你再给我答复。”

“我还是想和消防员一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