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没事，为什么不变？”

“艾赛，让你调查的事怎么样了？整理好后，发我邮箱。”

闻景戎一脸幽怨：“为什么对我这么残忍？”

尚可一路围观某人眉飞舞地打电话，貌似说的都是正事，但他总觉得这家伙是想向所有人宣告：在禁了无数个日日夜夜后，他终于刑满释放了！

“俊轩，你昨天不是约我去吗？我今天有空，来吃个饭？地方你定……OK，7见。”

……

闻景戎心满意足地把自己收拾好，脚步轻快地走家门，一边发动汽车一边打电话：“Jac，把新辉的那支票全抛售去，嗯，全……你别多问，我另有打算。”

“因为不想对自己太残忍。”

“可可？”闻景戎从浴室来，发现可可没有像平常那样躺在床上等他，而是继续留在床柜上一支安静的数笔。

如果他继续这样毫无节制的取，恐怕会影响闻景戎以后的气运。气运是一种很微妙的东西，它能让人辉煌腾达，也能让人败名裂，它能让人福寿双全，也能让人穷困潦倒。虽然以闻景戎的能力和财力，即使失去福光的庇佑，应该也能一生富足。但福光可以增加一个人的气运，不到万不得已，最好不要肆意挥霍。

“一个月？”闻景戎脸上阴云密布，“太长了，我要求缩短20天。”

“嗯。”闻景戎虽然有些小失望，但并没有求，拿起数笔亲了一，然后轻轻放在锦盒中，“晚安。”

“嗯，一个月吧。”

“今晚我要心修炼，你也早睡，晚安。”数笔闪了几。

随着福光的滋养，尚可维持人形的时间越来越长，从几小时，到一两天，力量正在稳步提升，偶尔还能使用一些小法术。白天人的随挂件和万能金手指，晚上和人一起研究行为艺术。

“童斐，去酒店预约，明晚公司员工聚会……为了什么？还能为了什么，当然是为了庆祝国际反垄断斗争日。”（童斐心奔过一群草泥：你个大垄断奸商好意思庆祝反垄断斗争日？！）

“没事。”只是减缓了修炼速度而已。

闻景戎：“……”

“可可，你是不是什么事了？”闻景戎忧心地问。

但不久之后，尚可忧虑地发现，闻景戎上的福光似乎暗淡了许多。

“缩短20天还禁什么？没得商量，就一个月。”尚可语气决。

尚可觉得自己有必要控制一自己的“”了。

闻景戎以为所谓的“修炼”只是一两天的事，结果整整半个月，可可竟然都没有变成人形，始终保持着数笔状态。

福光来自于先人福荫，活着的人想要积攒福光并不容易，至少不是几件好事就能得到的。尽这段时间闻景戎一心向善，但积攒福光的速度远远比不上消耗的速度。

两人这场人妖交合战，最终以可可疲力竭重新变成数笔而结束。

“因为你需要禁。”

满意？”闻景戎诚恳地表示，“没关系，我会继续努力的。”

“……KAO！”

闻景戎：“……所以，你打算让我禁多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