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孽畜,你都对他们了什么!你果然恶贯满盈!恩慈杀你真是杀对了,你本就该死!”知非长把一枚符打去,却被九重血煞噬魂阵阻挡在外,只耀一团火花,落成一地黑灰。
众人的视线也随着那嗓音移过去,然后看见了一张俊到极致的脸庞。这脸庞似乎有些熟悉,仿
想到这里,某些人转就朝跑去,却又很快发现,这个地室早已经被一大的能量场封禁,自成一个不可摧的囚牢。没有梵伽罗的允许,所有人便都是他的瓮中之鳖,只能任由他摆布。
更有一滔天恨意和无尽悲哀,经由这些血传承来。这个仇若是不报,九位掌门怕是会被心纠缠一辈。
只是沾上一滴血而已,威力竟已足够杀人。不行,梵伽罗太厉害了,得跑!
那些血竟然备了非凡的穿透力,与菩提妖树所结的因果一般,是抗拒不了,也摆脱不掉的。它们穿透了天派门徒支撑起来的结界或禁制,毫无阻碍地落在所有人上,将他们拉回了久远的过去。
然而他话音刚落,第一个被叫到名字的南山派掌门竟站起来了,脸上涕泗横,双目猩红如血,神却非常好。他甚至腰间的九节鞭,朝地上狠狠甩了几。
庞扭曲,血褪尽,咙里叽叽咕咕作响。
昆吾、长岭、苍山、西鼎、北麓、陵夷、飞仙,又有七个门派的掌舵者收到了他的血,然后捂住脖颈跪坐去,眶一个个瞪得快要裂开,像是看见了地狱里的场景。
梵伽罗连看都懒得看知非长,双目盯紧玄诚,中一个又一个门派。
宋恩慈那张倾城绝世的脸现在月辉,得仿如圣洁的仙女。
所有人都退开他们边,骇然的表。
“你没事?”知非长惊了。
“时辰到了。”一低沉的男嗓音忽然在黑暗中响起。
看天派忽然间成了所有人的众矢之的,知非长这才慌神了,声诘问“梵伽罗,你给他们了蛊?”直到现在,他还不遗余力地往这人上泼脏。
梵伽罗用锋利的指甲割破手腕,将自己的鲜血抛洒去,淡淡“他们刚才都经历了什么,你们自己看吧。”
“你都对他们了什么?你不是来澄清真相的,你是来杀人灭的吧?把玄门所有人都杀了,你当年的那些丑事也就没有人知了。”知非长咬牙切齿地说“你这个畜生,心思好毒辣!”
紧接着,东岳派、昆吾派、长岭派……的掌门也都一一站起来,默默把天派的人围在中间,又各自拿法,迅速酝酿着杀招。
从别人中听到真相,其受自然比不上亲经历一遍。就在刚才,借由那些血珠里残存的记忆,他们看见了自己的师祖或师父被残忍杀害的全过程。他们里的血仿佛也跟随着真相的曝光而尽,那种痛苦不亚于他们自己也被宋恩慈杀死了一遍。
知非长立刻激发了一张挡煞符,试图把血隔绝在外,却毫无作用。
南山派掌门看向他,猩红珠里的杀意几能化成业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