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夏洛克神冷漠，“在我看来，你们能‘联手’解决这次案件，完全是依靠他的观察与判断。

        “而这位艾华斯先生――恕我直言，他的观察力比大半个监察局加起来都要。”

        哈伊娜有些尴尬的接过报纸。

        “顾问”的再好，也没法往上走。所有的功绩都是肯特局长的，而他最多也就只能从局长那边拿一两本书当私人礼。

        “他们总是什么都不到，只会把事搞砸。就算我告诉他们真相、也总要反复解释才能说服他们。

        “在阿瓦隆，想要升官的人是不会被升官的――这么说你能明白吗？”

        她基本上只听过夏洛克先生觉得这人不行、那人愚蠢。

        在哈伊娜读大一的时候，夏洛克就是她大四的学长。她在没有什么心、也没有什么背景的况，紧靠着自己学习成绩的优秀以及人缘好，就能够把学生会工作打理的井井有条，也完全是依靠夏洛克当年立的诸多规矩。

        哈伊娜讪讪。

        “……您对艾华斯先生的评价居然这么吗？”

        而黑发的青年也没有对这个结果到讶异，只是平静的了：“也正常。大学教不真正的人才。那里不过是一群知识的保姆，在努力把知识拆解成容易消化的糊糊，努力到懒人与笨的嘴里，试图让他们成为可堪一用的社会公。那并非是为天才服务、专门教授聪明人的地方。

        闻言，夏洛克有些讶异的回过来。

        “他有优秀的观察力，正确的推理能力，果断的判断力，沉稳的执行力，比你更加成熟稳重的心态――以及准的击术。无论是天赋、格以及能力都相当了不起，年仅十八岁就远远胜过这个国家九成九以上的人。他值得我称呼一句‘先生’。

        说罢，夏洛克将手中的报纸准的对折，递还给了哈伊娜。

        “……【区区】？”

        而如果他当年选择监察局，如今说不定就已经是副局长了。而且早晚都会成为局长――到了那时，整个书架都是他的。

        “我对他很兴趣，听说他是大一的学生？那我就要回母校去看看他了――我有预，与他共事或交应该会相当愉快。”

        “威权之的信徒，可不该这么关注‘晋升’与‘前途’。一位监察不该有这么清晰的‘野心’，这意味着你有超越之的适应。

        “如果你缺了他，你是绝对破不了案的；而他完全不需要带你，也能解决这次事件。你只不过是个推轮椅的人，甚至连保护者的义务都没有尽到――当他明确告诉你，要全力攻击对方的时候、你为什么要留手？既然选择相信对方的指挥，你就要信到底。信一半又有自己的想法，比全然不信更加可怕。

        “您既然觉得监察局都是一群笨，甚至当年毕业时拒绝了监察局甚至督察院递来的实习邀请函……如今又为什么要来监察局担任区区一名顾问呢？”

        “……这样啊。”

        哈伊娜很是讶异。

        青年摇摇，压低声音：“这种话，记得以后就不要再跟人说了。

        年轻的夏洛克先生辛辣的评：“很遗憾的说，你在他们之中恐怕还是工作能力偏的那一类。称得上是笨中的聪明人。其他那些肌肉长在脑袋里的人，都不过是一群蠢货。

        他细细打量了哈伊娜几，便理解了她的话、叹了气。

        同样是首席、同样是学生会主席、也同样是全满分毕业。但他们之间依然有着很大的差距。

        “――等一，夏洛克先生，”哈伊娜终于忍不住开问，“我有一个疑问：

        “我猜艾华斯先生的学识与智慧，应该来自于教授的亲自教导。即使在整个王立律法大学中，莫里亚教授也是其中最聪明的那一批人。”

        “啊，他其实在家中休学了两三个月，还没来上学……”

        她到些许失落……因为她觉得自己能王立律法大学，并且大二开始就担任女生级长的履历还是厉害的。但她又知，夏洛克的确有资格说这样的话――因为他同样是从王立律法大学毕业的首席。

        那是四个角完的对准，没有一偏斜。从中可以窥见夏洛克上的那种完主义。

“看来你已经理解艾华斯先生的了不起之了。这很不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