康柔环视了这偌大的大厅,约莫能吞纳数百人,这大寨的大当家主宅是山寨当中少数用石砖搭建而成的住所,都是用圆木作支,上方更是搭着瓦片,简直像是城裡的宅一样。
康柔张对前这个有熟悉的男问:「你真的是长文堂叔?」
康柔并非不认识康长文,康山一家阳盛阴衰,加上康柔又是三兄妹当中的小妹,每一年的生辰都会大肆庆祝,甚至比康山本人的寿宴还要闹,在前任白乌城主死后,康长文自然而然成为了白乌康氏的家主。但康长文没有被任命为新的城主,一直不甚关心家族事务的康长文也乐得如此,是以康长文终日埋首修练,每一年都会跟弟弟康长武和几个家臣在过节或是贺寿时回到石城。
康长文一家在康家旁系当中算是和嫡系的本家比较亲密,要不然当初康柔的祖父、前任石乌伯就不会把白乌城主之位交给康长文的父亲。两家关係密切,康长文跟康山也是童年玩伴,对于康柔等几个堂侄也是疼有加,自小就放不羁的康长文总会为她们几兄妹带来些有趣的新玩意。
可是在康柔嫁前两年,康长文却不知为何跟康山大吵了一场,之后把家主之位让给比他小十岁的弟弟康长武,也就是比康柔大上几年的长武堂叔,然后就独自离开了石乌伯国。据说康长武也因此跟康家本家有了芥,就算家族会议时也只派了旁系的代表席,算是断了联系。
康柔对此并不清楚,那时候她才十岁左右,自然没人告诉她,她当年也只是想要找她的长文堂叔玩耍,意外碰见了康长文和康山的争吵,躲在角落裡
才知此事。
康柔当年还没嫁人,不过是十来岁的小女娃,如今已是奔三妇人,连女儿也长大成人给慕辛当小妾了。康长文也不例外,当年意气风发四闯的他如今也是四十多岁了,样也变老了不少,只有轮廓能认来一,康柔才会不敢置信地问。
「的确是我,那时候还那么小,现在都成亲生了。这是你的女儿对吧?」康长文一脸亲切地跟康柔拉着家常,又看向萧琴韵问。
「是的长文堂叔,这些年你都去哪了?不是说离开了石乌伯国了?怎么在这裡还成山匪了?」康柔心中有不少不解的地方,见对方承认了份,就直截了当问。
「我说小柔,你这样一直问我可答不上来。这些事可都说来话长,反倒是你,没见十几年,都长得那么漂亮了啊?」康长文打断了康柔的问话,又忍不住看向她的前,在肩抹襦裙的衬托,那对他两手也握不住的玉乳来不少,康长文也是正常男,瞧见康柔那么的,还是会忍不住看去。
「长文堂叔过誉了」康柔被别人这样看着,这人还是自己小时候敬的堂叔,总觉有不自在,但慕辛给的这套襦裙领也没法再往上拉,只好随应付。
「说起来,听莲老三说,你如今不叫萧夫人,改称慕夫人了?」康长文也自觉失礼,改为看着康柔那张跟萧琴韵不差毫釐的俏脸问。
康柔被其问到如今的郎君,颊上一羞地说:「嗯我家公爷慕辛是位大修士,虽说准了妾自称夫人,不过妾只是位侍妾而已。也是托父爷的福,有幸踏上仙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