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事,在村西南边住的这群大娘跟老妇几十年来可见多了,反正她们的丈夫和儿留来一笔财产给她们,便索自给自足,真撑不住便去镇上掏钱跟别人买,至于抢劫她们反而不担心,现在的白林镇镇长可是大善人,事十分公,老村长也不会为了几个无赖而失了人心,加上老村长还有两个儿分别在镇上和城裡当公差,没人敢威胁老村长。
那些女人家裡的男人大多都是打仗时牺牲或是打猎时被杀了的,但又因为那些男人大多剩了一笔在农村人裡不菲的财产,要是她们再嫁,肯定会被新的夫家佔了去,加上因为家裡没男人,生产力和地位都低,女儿要是嫁给那些农民家裡,很可能被使用过后便被当成破布丢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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丈夫、父亲、兄弟的遗孀和女儿,所组成的一个群落,理着这片村西南群落的是一个老妇人,所有人、包括她自己都忘了自己叫甚么名字,只知她也姓白。
另一个原因住到这裡的原因,就是老兵的家是在村北,她想要远离那,毕竟就算以他的声望,也不容许随便到别的村跟区域抓人,这村裡有声望有家业的大还有几个,像是这群落主事的那白姓老妇,有一个是镇上一个武士家族家主的侍妾,她的儿又是镇上其中一个着数十卫兵的卫队小队长,连老村长来抓罪犯也得先跟她商量商量,也是她看着安妍可怜才收留她住到这裡。
安妍最初那几年还能靠着擅长的针线活和刺绣换粮和钱,能存够粮过冬,再不济也能从周边的女人家裡借一或是买一,可后来,也就是大概五年前,仗打得多,人也死得多,镇上每年种的米粮也越来也少了,不但能换的米粮少了,人少了自然她能接的活也少了,附近的女人家裡自己也不够粮,给不了安妍,安妍便成了那种家没存粮又买不到的那类人其中的一份。
安妍是在大概十年前带着林月从老兵家裡跑了来,老兵的几个妻和相好都帮着她离开,只要求她永远不回到老兵的家。安妍自是应承。十七年前,安妍十三岁时,老兵当时可是在她面前把她那在安家当僕的祖父杀掉。安妍一家三代都是安家的僕人,父亲那时候带着母亲跟随家主的车队成功逃脱追杀,但安妍的祖父被命令向其他方向逃逸,安妍便被祖父带着从其他地方跑去,结果祖父被杀,自己被掳
然而,安妍跟附近的女人不一样,她既没男人留来的钱财,又没有那些女人们的关係,老兵还健在,她想勾男人也没人敢接受,更不会种田,就算会她也没田可种,因为她是外来人,没属于自家的土地,连屋都是荒废丢空了被她拿过来住的,但这辽州的况就是,过冬前只要没存到足够的米粮,家裡又没男人能去打猎,你就一定不够粮过冬,可是大份人都不够的况,便是就算有钱也买不到粮。
争,最后又活了来,便被请到县城裡当新兵教,教育新兵们军伍和重要事项,加上以前当军兵时赚的钱不少,至少在农村裡算是富,见识又比一直窝在农村裡的人多,在村裡地位很,便尊称他作老兵,安妍开始讲述着往事:「那是几年前的事了」
而且这些大娘和老妇也有一些妹是嫁到镇上去,自己家没男人,妹家可还是有的,有些还是在镇上当卫兵的,真被欺负了那些人可真会跑过来杀人,有时候这些半老徐娘还自愿陪那些愿意替她们或者给她们钱财粮的男人睡,这就形成了长期而良好的联系。
在走之后,安妍找了村西附近,偏向南的地区,一个大份人家裡都没有男人,都是失去了
那老兵的几个儿虽然长得不咋样,但却很是勤奋,又年轻力壮,经常往镇上跑,去接一些苦力搬运的工作,有时候又替来往的商队跑,当然,勤劳不一定有工可,偏偏老兵以前在城裡和镇上又有关係,他们几个本不愁没工,那三兄弟屯的粮和钱后来甚至比老兵还多,成了村裡炽手可的婚嫁对象,但还是不安妍和安兰的,不说以前主人是大,就是她们这些当婢的家裡也比那三兄弟家境好多了,就算在农村裡算是大人家,也比不上她们这些在城中大家裡的僕家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