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林答应了一声就跟着刘福明走了去，而那些中方的人显然是认识刘福明的，拉着他开始给那些德国人介绍，而张林也终于看见了他熟悉的那个德国人克。

        接来就是标准的外交程，一直到酒宴的开始，张林才总算见识到了此地真正的不平凡之。

        而那些德国人，显然也没料到这幅场景，一个个惊得目瞪呆，反而是刘福明和那些接待办的人，显得变不惊。

        「不要惊讶，这还是跟那些日本人学的，你在日本没跟着去的地方，也跟这种差不多！」

        刘福明看着那些围上来的莺莺燕燕笑着说。

        张林恍然，原来，她们都是一样的女人，而这时，他又听到旁边传来了刘福明的声音「不要以为她们过得很惨，也不要鄙视她们，她们不是外面的那些女，她们有专业的医生和定期的检，挣的钱也比外面的女人多多了！所以，保持平常心，你以后还会接很多这样的事，这一次就先适应适应。」

        随着刘福明简短的几句话，那些莺莺燕燕彷佛排练好了似的，开始在大厅活动起来，而那些德国人在接待办的解释之，也明白了这一群走来的女人都是些什么的，顿时一个个睛都开始亮了起来。

        「我们这不是卖自己国家的女人吗？」

        对于这种行为，张林心中有些不耻。

        「什么叫卖？」

        刘福明笑了笑，继续说：「她们是心甘愿来的，因为她们在这里拿到的德国人给她们的打赏是你工资的数倍，有一些更聪明的，更有本事的女人甚至能够借着这个机会国，不是嫁去，还是用别的手段，也许她们的人生就会从此改变，而我们获得的则更多，从古至今，人计就是一个极为有效的手段，如若这批德国人中有人因此而留来，你觉得，他们对我们的帮助会有多大？」

        张林没话说了，这似乎又是另一种形式的牺牲，林司牺牲了自己的前途，这些女人则牺牲了自己的，不过随即他又觉得将这些女人和林司相提并论有些不妥，于是他无奈的摇了摇，看着那些被人挑剩的女孩开始走向自己这边，而她们的神，明显带着些落寂。

        好吧，看来她们的确是自愿的，张林心里想着，却发现克那家伙抱这一个女人向自己走了过来。

        「嗨，终于可以跟你说会话了！」

        张林看着克，想着他那个幸福满的家庭，忍不住瞥了瞥嘴，不过那手终于还是伸去和那家伙的手握了握。

        「很兴见到你，克先生！」

        两个人用熟练的德语交谈着，很快张林就有些惊讶了，因为他发现克旁边的女人竟然也能听得懂一些简单的德语，于是他用中文问了一句「你能听得懂德语？」

        「一！老师教的！」

        克边的那个女人了回答。

        张林恍然，看来，这些女人并不是随便派来的，好像，她们的质有类似于女间谍……结合自己看过的那些黄小电影，他忽然发现艺术来源于生活而又于生活这句话，当真不是谎言。

        「你们中国的女人真漂亮！」

        克在那里由衷赞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