固定族群的妖怪也谈不上,每一种类型的怪异,都是人类怪诞传说中的特殊定制。
没有什么大而泛之的统一方式来对抗,只能凭借最基础的知识和常识来判断。
我拿起之前拍摄过的那只最小的雕塑,很显然,那是一个里中空的石膏雕像。工并不细的表面抚摸上去质略显糙。一看便知这是商店里售的普通商品。
中空的里也完全没有任何的暗藏机关,一如表面般只是寻常石膏的材质。
我也再检查了半像的铜像,作为在学校里恐怕有相当年份的达芬奇铜像,它本来是最有可能是承载了怪异的载,然而无论是抚摸、敲打还是其他置,同样没有半反应。
其他的达芬奇塑像同样如此,为了确认,我甚至随手选取了一个陶制的和一个石膏的雕像重重地砸在地面上。
然后它们也非常的遵循理规则,没有丝毫抵抗地在一声脆响后就碎得四分五裂,看着这位文艺复兴的天才那肃然昂首的容貌在一刻就变得破碎不堪,这种破坏的宣让我到丝丝的快意。
一切,都很正常。就好像它们确实是平常而且脆弱的石膏雕塑一般。
一连破坏了好几个雕像,都是如此。
迄今为止,我还没有受到任何的反击。
就好像我是对着空气挥舞着拳的战士那般,前面没有敌人,背后也没有敌人。放四望,周遭宁静和谐,仿佛自己只是得了失心疯一样的胡乱摆动着肢。
还待在防护圈的曦月表凝重地看着我所的一切,隔了一阵才问:“河君这是在什么呢?”
“嗯。”我再度砸碎了一个达芬奇的塑像,“在确认一个事。”
在怪谈故事中明确的提及了达芬奇的名字的怪异不可能脱离耳相传的故事而独立存在,理来说“达芬奇”这个概念本该是发怪异的最关键的因素。
但是,无事发生。
除非是这只怪异本不存在,否则,没有理会这样。
我就好像是已经在答案的大门前,但是找不到钥匙孔,只能不住地来回打转。
“够了!”曦月喝住了我,叹了气,终于还是走了防护圈,拿起扫帚开始收拾地上的残局。
当她也一样在保护圈之外后,还是什么都没有发生。
当破损的雕像被打扫起来后,还是什么都没有发生。
当曦月将垃圾里的雕像用袋装起来,并且贴上封印的符纸后,还是什么都没有发生。
只是,我注意到,当曦月再度碰到哪怕是破碎到不成形状的雕像的时候,她上的黑气息,似乎又一次的开始了蔓延。
古怪的不安开始在心里面积攒起来。
随后暂时的被接来的忙碌所掩盖,不过很遗憾的是,搜遍了这层楼,里面都没有再发现任何一只达芬奇的雕像了。
我们随即将范围扩大到面的楼层,在避开了学生会的巡逻人员的路线,搜查了大概半小时后,还是无功而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