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
「之前没有把这个推测告诉你,是因为哪怕是知了这个推测,也于事无补,而
且只能引起不必要的恐慌,所以我选择隐瞒了这件事。说到底还是我个人的赌局。
如果只是把我自己作为对赌命运的筹码的话,自然是理应愿赌服输的。但是,要
对付那只怪异,要这个测试,只凭我一个人,是不够的。所以,我也把你拉了
来。本来在击败了怪异后就早就该告诉你了,只是我还有所犹豫,就在刚才,
突然觉得很合适,就说来了。」
明坂好像是无地自容一样的低着。
我对此,反倒有种不切实际的无实。明坂的意思说得有弯弯绕绕的,但
是总结的意思以着「幕后黑手同样存在巨大的限制」为前提,大胆的行行动。
然后再以行动的结果论证。
那换句话说,在明坂看来,她是有意隐瞒了这个推测,带着我行一轮毫无
把握的赌局。
然后我想了想,在我的认知里,我连自己能否成功怪异的故事,以及能
否破解怪异都完全没把握的况,只在几秒钟的时间,就擅自的决定了搞不
好是决定我一生的冒险。
就鲁莽的程度来说,比起明坂来说是更胜一筹。
毕竟,明坂还是有着作为破师的专业灵异知识,和家传的术式,而我自己,
纯属闭着睛往前走。
而且到了那一刻,明坂也只加到怪谈的「故事剧」之中,就此来说,
也就没有什么好抱怨的了。
况且,与其说是被明坂拉上了赌桌,不如说,是结界展开的一刹那,全校的
师生全都被动地被卷上了赌轮,只是可悲的是,只有寥寥的人员察觉。其他人
还沉浸在无知无觉的「被扭曲后的日常」里。
「嗯,明坂你其实可以一直骗我的。」
明坂摇摇,简简单单的说:「那不行的,撒谎是不好的行为。而且对你
来说,就太不公平了,我不喜这样。」
「现在知了,也不晚啊。嗯,可以了,我知了这次的测试。而且也同意
陪你去,我批准了,就这样吧。」我尝试着模仿明坂平淡的语调,轻描淡写的
说。
「呼……」明坂轻舒了气,绷紧的表瞬间就放松了不少,她用手拨开刘
海边垂的发丝,「你还真是容易相信人呐,信任别人,是一件好事。一味的相
信别人,可就是个大笨呢。你就不担心,已经有过一次前科的我,会在其他的
问题同样对你说谎吗?」
明坂这样的说着,在拨开刘海的时候,少女的表落到了我的里,那是
自嘲的、庄重而定的神。
我不懂得观人之术,也不太明白许多的人世故。
但是我觉得吧,有时候,有的信任,说不定靠着一句话就可以建立。
仅凭那一句「我不喜这样」,我觉得,已然足够。
我沉默了来,在片刻后,才说我自以为最好的回应:「那么,也可以。
如果明坂你觉得非常必要的话,可以隐瞒,但是就像今天这样。我事后需要知
真相。」
「嗯!」明坂,伸手来勾住我的手指,双手在空中晃悠了一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