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婆奇怪的样,“还没审完?”
黑无常,“要一碗,申时来取。”
白无常不加思索,“那批里面有个姓纪的……”
有史以来,唯独错过一次,那次是整个地府上,谁也不敢提起的事。
黑无常
孟婆抚了把银丝,那孩一次次过奈何桥,从开始。
没得逞,孟婆哎了声,罢了。
黑无常开,“你。”
也不知究竟是谁的孽。
“小白,大黑,你们可知是为何?”
崔钰一次次去跟着,还有崔珏,同样放不……
孟婆幽幽的余光见到一个白影。
白无常,“……”
耳边响起两个字,“蠢货。”
“小白,汤喝吗?”
在这里晃的不是鬼,就是灵,或者魂,没有谁会闲自己长。
白无常扫扫黑无常,边走边威胁,“你刚才说谁蠢货?”
路过三生石,白无常哼笑,“用不了多久就可以补上去了。”
譬如一个人生前犯了大恶,要去往十八层地狱受极刑,但他有许许多多小善,堆积在一起,删删减减,最后竟然还是个善德之人。
似是没有察觉白无常的幽怨,孟婆又笑着去问黑无常,“大黑,你要不要喝汤?”
望着来回走动,神紧张的小差们,孟婆又去望桥的忘川河里,翻的血冒着泡,在里面挣扎的那些厉鬼平日鬼哭狼嚎,这会儿都老实了。
黑无常与他并肩,往赏罚殿去,不时有凄叫声,“我死的好惨啊――”
每个人的一世都有记载,一笔一笔,清清楚楚,逃不了,也错不了。
一旁的白无常嘴角,这么多年过去,他还是没明白,黑无常这人哪里比他大。
他咬牙,“不喝了!”
“阿婆岁数大了,记不好。”孟婆笑的一脸慈祥,“知了知了,阿婆知了。”
瞧着桶里的剩汤,孟婆叹了气,“今日过桥的少了。”
姓纪的……
“小白,今日还剩小半桶汤,要喝两吗?”
白无常,“……”
黑无常默默的加快脚步。
“平日这个时辰早就结束了。”
凭什么阿婆叫他小白,叫黑无常大黑。
白无常,“阿婆,最后一批来的还在殿里,没审完呢。”
或者一人有大善,可他同时不知不觉的作了无数小恶,本来可以立即轮回,投胎到一富贵人家,结果却要去地狱受苦。
“你不想知缺的那块在哪儿?”
在那里的人已经不在。
多半是和当年的那个孩有关。
赏罚殿是人间所有生灵死后必经的一。
他真是死太久了,竟然这么好脾气。
白无常,“……”
白无常匆忙的形一顿,他朝奈何桥上喊,“阿婆,说过多少次了,不要叫我小白!”
顾名思义,赏善罚恶。
“阿婆,我们走了。”
白无常瞬间噤声,他瞪了黑无常,苦哈哈的去看孟婆,“阿婆,你就别套我的话了。”
字里行间透着一种“你问我啊问我啊快问我!”的意味。
有好戏看了。
就连在地府待过漫长时间的孟婆,都充耳不闻,闭不提只字片语。
鬼比人胆更小,知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