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只能发麻地受着仿佛倒的快和折磨了,金发青年拼了命地想要往后退来躲避那只掌控着自己望的手,可是那手指就跟贴在了上面一样轻松住,就是不愿意松手给他一个痛快。
本来立定主意不能说话的降谷零熬不去了。
“放……放开!!放开我!手……!”降谷零疯了地尝试挣扎,这种临近却被行抑制的觉真的太难受了。连结着椅的手铐被他扯得发金属撞击的脆响,极度难受的他一边发了哀一边蹬着被折叠绑缚的双,可是除了在木椅上撞击沉闷的声音外全无作用。
等到那快渐渐消退掉,降谷零虚脱地放松了肌肉,仰着着气倒在椅上,积累的快不得释放,反而和被药行激起的望互相叠加了起来,这种难忍的渴求让他无比憋闷。
前列的无法轻易及,而最为简单的安抚的动作却因为此刻被绑缚着无法手。金发的青年又被迫面对起自己的和自由都彻底落他人把握中的现实,自己的和疏解都要看对方的心……向来对自己的一切都有极好的掌控的他,对此大概永远都不可能习惯了。
降谷零突然又一个激灵低,紧张戒备地盯着又开始碰自己的男,那个又开始玩起警校生的白衣服男朝他笑了,然后又开始了温柔的抚。
“呜啊……嗯、呼……啊……”
还没有来得及细想,降谷零便被这纯粹愉的碰拉了快的漩涡。金发的青年被迫发了一声声像是痛苦又像是愉悦的呻,腰发地被一双手和药刺激到神志混沌、失去了理。
可是又是即将到了峰的时候,一切的快和安抚都立刻刹停,甚至那人在看到降谷零发颤,像是累积的刺激哪怕不再增加也足够达到时,恶劣的成年人甚至了狠手往着掐了去。
“啊啊啊啊——!!啊……呜……”再次被迫停的降谷零痛得说不话来,当稍微从痛楚中舒缓过来后,便抖着拼命往后坐,想要逃离可怕的折磨。
可是被药所影响的神智却一直向着大脑着指令、需要熟悉的。浑从肤到都又又,于是金发的青年被那双手又一次碰上的时候,和理背而驰地依旧无意识地起腰迎合起来。
可是来临的全都是同样的折磨,哪怕再尽力地挣扎和自己的望对抗,被药所诱导着的肉依旧一次次轻而易举地到了像是要坏脑般的快。可是等到真的觉颤抖着到达峰时,一切的刺激都会瞬间停,然后被恶意地或掐或压着受着更为尖锐可怕的痛觉。
“啊啊……不要……唔,请继续呜……”
在第一次第二次的时候,金发的警校生还能撑着咬牙,想要把一切痛楚和快的呻都吞回去,可是当这样反复来回无法达到的次数多了后,理智已经完全崩坏掉了。
这惩罚永远都没有完结的一刻,甚至前的成年人觉得无聊了,便交给了一个同伙继续这种玩,没剩多少理智的降谷零看到这一幕也恐惧地挣扎起来,可是已经脱力的躯已经无法支撑过于激烈的动作,而被固定在椅上的他也逃不到其他地方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