碾压得扁平的前列向已经过载的大脑发送着快乐的电。
那三人只是在旁边压制着金发的警校生,看着他从一开始便因为快的折磨只能崩溃得在他们手挣扎着扭动着,到了连反抗都微弱只能发飘忽的哭泣声音,到了只能随着被贯穿的频率无法控制地一抖一抖,到了因为已经超极限的快而拼死再次尝试逃跑、可是被无压制。
直到一个小时的时间到了,计时发轻微的铃声,从降谷零承受的苦难中施慾得到了极大的满足才移开了手中的,而金发的青年本只是睁着睛,连这种过份的刺激已经结束也没有任何反应。
“再给你第二次的机会吧,”可怕的成年男温柔地抚摸着已经被汗浸湿的金发:“现在籤筒裡还有十几支籤,可是看到你这样我们也不忍心,安心在自己房间休息吧,这几天我们都不会再找你了。”
降谷零已经停摆的大脑艰难地消化着这段讯息,勉力维持的神智已经无法再去思考任何东西了。然而再多的语言都比不上现在前的这一幕——那些人拿着走近了自己的同期!
“啊!唔……”降谷零拼死撑着自己因为挣扎和痉挛而酸无力的躯,用着全力气狼狈地缓慢翻抓住了对方的脚踝。
“哦?”本来就是装模作样的施暴者从善如地停,看到降谷零挣扎着要说什麽,还贴心地蹲为他解了堵住他的咙和嘴巴的。
降谷零的声音沙哑而近乎微不可闻:“我……还可以的……”
对方顺利听见了:”这个意思,是你承认这是你自己想要我们和你玩吗?“
降谷零昏昏沉沉地看着他的脸,已经完全听不清楚了,可是还是用力。’
对方皱眉:“可是看你的模样还是不像是想要继续的样,我们还是来找你的朋友吧。”
降谷零在理智的疯狂提醒终于稍微理解到对方的话,仅余的思考能力让他在一瞬间便明白了对方想要听到的是什麽。
金发的警校生剧烈地息,尝试从涌腔的氧气取到新的力气来面对这种无比屈辱的景况,最后还是痛苦无助地哭声了:“拜託……我觉得很舒服……我是可以的!所以剩来的,就让我自己……玩吧!”
成年的男为他拭去泪,满意地了,抚摸着一团糟的娃娃脸想要说些什麽,然后突然发现有一不对劲,脚腕轻微的握力已经彻底松开了。
他这才发现降谷零已经安静地失去意识,紫灰的瞳孔已经失去了光亮,连肢也因为失去了控制在地板上,可是意识中对于昏迷的恐惧让他继续半睁着,所以一时之间他竟然没有发现。既然今天的目标已经达成,恶劣的成年人也选择见好就收。他指挥了自己的同伴们把还在一边昏迷不醒的松田阵平架起送回他的房间,毕竟他们也不愿这麽快就得猎和他们来个你死我活。
至于他则有其他的事需要。
看着其余两人了门,他便开始把一切还没派上用场的都一一给失去意识的金发青年上,先是罩挡住了那双还在无神睁开的眸,然后是他已经能够顺利吞的,隔音良好的耳罩,接来再是能够刚好卡在结的项圈,看到准备的长度刚刚好能够达到稍微勒住,但又不会让降谷零窒息的程度的男满意地了。
然后便是红的绳索,从脖颈开始打一圈的绳结,在複杂的作把蜜的躯绑缚成了双臂和手腕都被牢固绑在后,而被迫起膛展示自己的乳尖的姿势,而稳固地卡在锁骨以及的红绳漂亮地勾勒调在没有发力时显得柔的大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