晕过去就可以解脱了。
可是那三人却默契地停了手,一隻手轻柔地拍打着降谷零的背,慢慢地等待他从因呼过急而导致的咳嗽窒息恢復过来。降谷零恢復些许理智的第一反应便是提了警惕,浑绷紧,这些人会有这麽好心吗?昨晚他可是反复昏迷的次数都数不清了才被放过!
“时间到了哦。”
时间……到了?降谷零的理智瞬间反应过来,可是完全不想去理解。
后的人提着降谷零被绑缚起来的双手手臂,压着他的背迫他上半贴着地板地跪趴在地上。这个姿势完全看不到后边,降谷零近乎是恐慌地偏想要回往后看,可是视野被着他的人所遮挡了,然而他还是偏执地侧着,这是他唯一可以的反抗了。
在他看不到的后方,因为跪趴的姿势后被迫从之间暴来,后方的人往手指和后上倒了大量的,考虑到这个尺寸对于只使用过的降谷零还是有过分了,他们预留了充分的时间用以扩张。毕竟他们也不希望过于暴的行为让瑟瑟发抖的年轻人留心理阴影,他们还是想要使用快来征服,而不是简单暴地施以暴力的。
降谷零在此前被扩张的时候还于昏迷的状态,这次是他第一次在清醒的时候受到后方被违反生理地,冷得他又不由自主地哆嗦了一,被手指狎玩的觉过于清晰了,他不安地尝试动了动,瞬间受到背后压着他的力度增大。虽然他清楚作任何反应都是对这些混帐的鼓励,只有和一块木一样什麽都不才是正确的,可是这真的太过了,昨晚他还能努力安自己并没有真正受到侵犯,现在清醒着被扩张后却提醒他——他现在只是这些人的玩,已经没有任何反抗抗议的权利和资本了。
手指,指腹,指甲,男人肆无忌惮地让手指,甚至恶趣味地用两手指撑开后轻轻呼了气,前的瞬间又是一阵发抖。这次的扩张并没有只停留在三手指,为了充分避免撕裂受伤,他保证已经能够承受五手指的时才选择结束。并非用于交的后此刻被得每个皱摺都透着光,在他的目光,瑟缩的后缓慢地了过多的到方的大侧,这条亮晶晶的路消失在大和小之间,彰显着此刻已经有充足准备吞他们所准备的。
当大的摩棒被对准着后的时,降谷零还没有反应过来,而那位男也并没有提醒他的想法,毕竟:“长痛不如短痛嘛。”他愉悦地低声说了句,在降谷零听到这句话前直接,被扩张好的。
“啊呃——”毫无心理准备的降谷零惨叫声,疼痛让他拼尽全力地想要往前逃开,可是没有力气了的他只能被迫跪趴着承受被迫贯穿的痛苦。而且更为绝望的还有一件事——还在裡面啊!泪悄无声息地从已经乾涩的紫灰睛再次,瞳孔缩得很小很小,本来尽力掩饰的恐惧和慌乱已经彻底藏不住了。本来神采飞扬、自信而定的好学生,只能在地上如同被雨淋湿的幼猫瑟瑟发抖,祈求着被陌生的男们温柔对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