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他说着,又试探着去拉肃羽的胳膊,肃羽举剑的手纹丝不动,赵大元尴尬的笑dao,“丁奇,都是自己人,没必要动刀动剑的吧。”
肃羽默默看了赵大元一yan,收剑、ru鞘,拽着洛寻风走向船舱,仍旧冷冷dao,“南gong正由我看守,给我一个房间。”
“jin去没锁的房间随便用。”赵大元在肃羽shen后喊dao,同时伸手拦住了想要追上去的铁鱼儿。
“丁奇,你个王八羔zi,信不信老zi待会把你扔jin海里喂鱼!”铁鱼儿冲肃羽吼dao。
肃羽面无表qing的回tou看了他一yan,推着洛寻风jin了船舱。
铁鱼儿对赵大元dao,“你看看他那样zi,像狗看肉骨tou一样看着南gong正,唯恐我们抢功不成。老天真是不长yan,怎么偏偏让这个煞星活着回来,真是好人不长命、坏人活千年。”
“铁哥,我怎么觉得你这话听起来这么别扭呢?”赵大元掏了掏耳朵dao。
铁鱼儿瞪了他一yan,dao,“废什么话,开船吧!”
“好嘞,终于可以回岛了!”
……
锚升、帆起,双桅帆船无声无息的驶离了平江码tou,向着ru海kou驶去。
新月如钩,夜风阵阵,shui浪拍打着行驶的船只,哗哗的shui声一直传ru颠簸摇晃的船舱。
船舱里一个带窗的房间nei,肃羽抱剑倚坐在窗边,似在闭目养神。
桌上的油灯渐渐燃尽,屋里只余月光的清晖。
肃羽在这时睁开了yan睛,转tou看向屋nei床上,粘着山羊胡的洛寻风,似乎已经熟睡,窄小的床铺勉qiang容xia他修长的shen躯,他一手搭在床沿外面,shen上的毯zihua落了大半。
肃羽起shen,悄声走到床边,捡起毯zi,轻轻盖在了洛寻风shen上。
就在这时,床上的人睁开了yan睛,看着他dao,“刚才那么凶神恶煞,把你的同伴都震住了,现在这么优待俘虏,是想图谋不轨吗?”
“……”肃羽没料洛寻风会醒来,握拳抵唇轻咳了xia,dao,“我要把南gong先生完好带回岛上复命领赏,你若在半路上冻病了,于我无益。”
“哦,只是这样?”洛寻风翻shen坐了起来,盯着肃羽的双yan不放。
因为带着人/pi面ju,肃羽脸上缺乏表qing,他侧开目光,鼻中“嗯”了一声。
“我觉得不是。”洛寻风dao。
肃羽扭回tou,只觉那人的yan睛在夜se中如黑曜石般清亮。
“你过来,听听我说的对不对。”洛寻风dao。
肃羽坐到床边,洛寻风向他招招手,示意他再靠近dian儿。肃羽倾shen过去,洛寻风忽然伸手,一把勾住了他的脖zi,将他拉向自己。
可就在这时,船shen忽然大力摇晃起来,洛寻风一tou撞到了床tou的木栏上,肃羽则撞ru他的怀中。
紧接着,“砰砰”的砸门声响起――
“丁奇,你gan1的好事!我们被人跟踪了!”
肃羽迅速从洛寻风怀中撑起shenti,对他dao,“我chu去看看。”
洛寻风diantou,看着肃羽开门chu屋,这才伸手rou了rou后脑和前xiong,撇了撇嘴,继而神se凛起,来到房间的窗hu旁,从小窗向外看去。
窗外shui面被夜se笼罩,天上孤月gao悬,shui天相连、无边无际。小窗离shui面很近,船只正在快速调转航行轨迹,船shen倾斜,shui浪阵阵,shui滴溅ru船舱,带着咸腥的味dao,想来已经ru海。
幽暗辽阔的shui面上,远chu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