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肃羽在洛寻风怀中醒来。他一动,一只温的大手便覆上了他的额。
肃羽蹙眉,“肃羽应该照顾少爷,不该让少爷照顾,如果肃羽没用了,就不留在少爷边了。”
“那少爷可有记住?”
洛寻风轻叹一声,肃羽以为他要说什么,但他却什么也没说,只是伸过去,在肃羽的角边亲了亲。
洛寻风眉微蹙,那种又气又怜的觉又现了,他,“照顾你难就不是正事了?”
……
洛寻风只觉心像被人猛地一攥,又涩又痛。青年平时很少外绪,这些日自己偶尔捕捉到他角眉梢的笑意,还以为,青年已经像自己依赖他一样依赖自己。
若你是寒玉,我便用时间来将你捂,一生可好?
洛寻风伸手轻抚青年的脸颊,像在抚摸一块雕琢的寒玉。
,摇起,“肃羽不会给少爷添麻烦的,少爷切不可耽误正事。”
“不难受了。”肃羽,他注意到洛寻风圈有些泛青,顿时自责,“肃羽该死,害少爷昨晚没有休息好。”
然而,听到此刻的话,他才明白青年在两人关系中的忧虑,“有用才可存在”,为影卫从小被训练灌输的思想,束缚着青年,让他丝毫不敢在自己面前显脆弱,即使表面再开心,心底却被“要有用”这个枷锁禁锢着,时刻胆战心惊、卑微小心。
“不你有用没用,都不许离开我。”洛寻风边吻边在他耳边,“永远都不许离开我,听到没有?”
他说的一板一,语气毫无起伏,失焦的睛却一直眨颤不止。
肃羽微怔,中有一瞬的恍惚却被他很快压。
“还难受吗?”洛寻风问他。
“嗯,方则浩事先打了招呼,我是一个人屋去见南先生的,他还是老样,留着一撮山羊胡,坐在屋里淡定的喝茶,没有一儿担心外面凶险的样,但是见到我还是很吃惊的。我和他说了要假扮他的事,他唯恐我在言语上错,拉着我交代了好多东西,听得我都大了。”
洛寻风俯,亲吻肃羽的角。
……
“……”
“七七八八吧。”洛寻风摸了摸鼻。
“对了,昨天方则浩那边展如何?”洛寻风问。
“嗯,已经退烧了。”洛寻风的声音在他耳边响起。
“少爷……我……”青年还略显苍白的脸浮上红晕。
两人收拾起床,早饭间,肃羽问,“少爷,您昨日见南先生还顺利吗?”
“嗯,如此甚好。只是淬剑门是个以阴狠剑法著称的小门派,我看方则浩手那些人,平时都使的腰间佩刀,不知能否找到擅长使剑的人,才能扮得更像。”
肃羽扭,便见到了洛寻风的笑脸。
肃羽听到这,嘴角不易察觉的翘了,,“少爷放心,方大人一定会安排好的。”
“是,少爷,肃羽永远都不离开您……”青年闭起睛,微颤,角渐渐变得湿。
饭后,洛寻风和肃羽被官差请到商议事的
“徐冠建议找人假扮一个已经自尽的、名叫‘丁奇’的人,据说此人是淬剑门的一名弃徒,也是走投无路才投靠沙冲天的。此人加‘蛟珠岛’才半年,且孤僻,不说话,和谁都不熟络,假扮起来最为容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