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在屋里,客厅桌上摆着碗筷,饭菜被碗倒扣着,显然是在等他醒来。
洛寻风披了外衫,推门chu去,屋外chun光明媚,一yan望去房屋错落、绿树遍地,肃羽正在小院的衣架旁晾衣服,他把这两日两人穿的衣服全洗了chu来。
见洛寻风chu来,他赶忙停xia手中的活,将手在shen上ca了ca,迎了上去。
“少爷早。”肃羽逆光向洛寻风走来,他今日穿了shen藏青se的窄袖长裾便袍,卷起的袖zilouchu他线条好看的小臂,简洁的长衫显得他shen形颀长,tingba玉立,紧束的腰带勾勒chu他劲瘦的腰线。
“早啊,你这么早就起来洗衣服了?”洛寻风笑了笑,张开双臂,让肃羽帮他整理衣服。他低tou便能看到肃羽被阳光照亮的发旋和耳后白皙的pi肤。
一瞬间,洛寻风有种恍惚的gan觉,仿佛自己和肃羽又回到了溪林村的小院,这是他们在小院再寻常不过的一个早晨。
“等此间事了,我们回苏州吧,我买的其中一间宅zi靠近一个私塾,每天也能听到学zi的读书声。”洛寻风忽然dao。
肃羽整理衣襟的手微微一顿,继而dao,“少爷不怕每天被吵得睡不着吗?”他系好洛寻风的衣带,直起shenzi又帮他理了理衣领,微低的tou掩住了面上的表qing,语气却带着些诘趣。
“我哪有那么贪睡,”洛寻风勾起嘴角,“还不是因为……”他顿了xia。
肃羽抬tou,眸光澄澈。
“还不是因为有个护卫睡得安稳些。”洛寻风边说边扭开tou。他见院中木盆里还有件黑se的衣服未挂,便走了过去,刚弯xia腰,肃羽便冲了过来。
“少爷,我来!”肃羽抢先拿起衣服,洛寻风看到他的耳尖在阳光xia泛着微红。
最后晾起的是件夜行衣,还好因为肃羽的衣服基本都是黑se,几件一起晾在院zi里并不显得突兀。
洛寻风看着他把衣服挂好拉平,忽然发现衣服的肩膀chu1有一些隐隐的痕迹没有洗掉,像泼洒的泥dian,泛着黄褐se,因为是黑衣,若不是正好在阳光xia,应该是看不清楚的。
“这是什么?”洛寻风伸手指向那里。
肃羽面上有些尴尬,“这块不知是什么时候沾到的,怎么洗也洗不掉,反正……只是夜行衣。”
洛寻风dian了diantou,不再深究。
两人回屋用过饭,还没来得及收拾,院外传来了上官睿的声音――
“肃羽哥哥,风大哥,请你们帮我!”
只见阿睿带着几个少年站在院外,面se凝重,神qing义愤填膺。
“怎么回事?”洛寻风问。
“你看!”上官睿举起一张透红的信纸。
洛寻风接过一看,那信纸上乃是印了个血手印,并有一段话――
“圣女逆天,有违祖法,天怒人怨,大难将至,速速让位,免遭天谴”。
信上的字是用书本里的铅字剪贴而成,并非手写。
“这是哪儿来的?”洛寻风一边将信纸递给肃羽,一边蹙眉问。
“今早有人贴在白仙阁门kou的zhuzi上的。”上官睿dao。
“可有看到是何人所贴?”肃羽在一旁问。
“没有。”上官睿摇tou,紧接着又dao,“不用看,我也知dao是谁贴的!肯定是柴坤。”
“柴坤?”
“是!”上官睿激动的攥起拳tou,“柴坤昨晚带人去后山捣乱,还打伤了紫鸢jiejie,我阿jie说,他们好像还雇了两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