刹那间,像是得到了准确的回应,墨鸢的躯欣喜的扭动起来,使着涨到极限的肉棒痛痛快快的释放了来,随着秦越一声如释重负般的叹息,大的在墨鸢的绸衣上,黑的绸缎上的大块白污渍分外显。
但墨鸢丝毫不在乎般的继续压在秦越上,嘴里咕嘟着秦越听不清的话,一边用她的螓首磨蹭着秦越的脖颈,巴,脸颊,就像只跟主人撒的猫咪。
她蹭了很久很久,才慢慢松开双手,两条胳膊支撑在秦越颅两边的床榻上,低神复杂的痴痴凝视着他的面庞,在她的中,秦越能受到悲伤和欣喜两种的交织。
「以后,你就是我的哥哥。」
墨鸢的命令般的语气十分笃定。
她床,在屏风后面换了污渍斑斑的衣服,又打来了一桶,拿起一块巾,坐在床边,挽起袖,用浸湿着的巾拭着秦越上的,但她舐过的地方丝毫没有的想法。
回过神的秦越并不想理她,他觉被欺骗了,明明之前是个很有好的姑娘,刚刚却行把他当玩偶一样耍,最后还莫名其妙的让自己当她的哥哥,这玉香兰的人是不是都有大病。
他转过,不去看墨鸢那张认真的但却冷艳的小脸,但这一动作却惊动了墨鸢,她沉默了一会儿,试着轻轻拉过秦越的手臂,没拉动,再拉一,还是没有拉动。
「哥。」
墨鸢轻轻叫了前的少年,不意料的没有得到回应。
她有些慌乱的站起,不知所措的褪自己的衣裙。
秦越听到后传来窸窸窣窣的声音,但他忍住了好奇心,没有转。
一秒,一个火清纯的赤躯从后紧贴了上来,少女的段修长,能够从背后轻松包裹整个秦越,但她这次没有像之前那样蛮横,只是轻轻环住秦越的腰肢。
「哥,原谅鸢儿吧,你莫要不理我啊。」
似乎是怕惹恼了秦越,她的螓首小心翼翼靠在他的肩膀上,声音楚楚可怜,让人闻之动吞。
秦越实在是很难想象前几天那个为他带路去司礼监的拒人千里之外的墨鸢姑娘和背后这个粘人的少女是同一个人。
但他也明白,要想制服他对墨鸢来说简直不要太轻松,从刚才他的毫无反手之力就可以看,但他也不想这么吞易原谅墨鸢。
忍着背后的旖旎,秦越沉声:「你这么对我,就不怕我以你行压榨我的名义去跟丽妃娘娘那告你的状?」
虽然手段低级,名义也不是完全的正确,丽妃也不一定为了他惩罚跟随她多年的侍女,但这是他能想到的唯一对墨鸢有威胁的事了。
「我不怕,只要我活着,只要我还有一气,我都不会让哥哥再永远的离开我,鸢儿已经受不了没有哥哥的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