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什么时候学会了这些伺候男人的技巧,他只知自己的肉棒又再度雄起。
佳人站起,吊带香肩,纤薄的睡裙再也无力悬挂在主人的躯上,散落成一圈白纱,祭月明明是自己脱了衣裙,却是羞涩地用双臂遮掩三,她难为地细声:「主人,请命令我吧……。」
荆心中迸发血脉偾张的狂,一字一顿说:「祭月,我命令你把手放来!」
祭月可怜兮兮地将藕臂拢在后腰,向前男人展示自己全的秘密,她别过俏脸,问:「主人,祭月好看吗?」
这个女人拥有全世界最清秀的脸庞,拥有全世界最匀称的材,拥有全世界最雅的气质,这个全世界最漂亮的盲女在问她好不好看?荆:「千年王国的女皇陛能不好看吗?」
祭月微微前倾,悄声耳语:「今晚我是你的女人,你可以命令我更过分的事哦,例如……。让我坐上来自己动……。」
荆茫然:「啊?坐上来自己动?怎么动……。?」
话未说完,祭月的双臂已经缠上荆的后颈,玉交错盘住后腰,的椒乳紧紧贴上膛,看似弱的盲女本不需要像寻常那样校对角度,凭着冠绝大陆的知能力,缓缓沉腰坐稳,分毫不差地将荆的擎天一纳自己的淫中。
荆还没清楚状况,肉棒便受到有生以来最妙的温,那是生命交的喜悦,那是原始本能的释放,他舒服地哼一声呻,他终于与最的女人连结在一起,终于了她的私。
祭月羞赧:「主人,你坐着就行,祭月会让你痛快的。」
经过地悉心调教的蜜,便像一位将定信死死揣在怀中的怀少女,拼命附住这灼的,它已经寂寞太久了,无论手指,胡萝卜,还是力,乃至调到满档的震动棒,又哪有真正的肉棒能博取它的青睐?尽现在的这一似乎比从前的要瘦弱一些,但有什么关系呢,只要是肉棒就能抚它漫长的等待,而且这位应邀而来的客人又是那样的,它哭了,为肉棒的临幸而欣喜落泪,涌泉般发的汁滋着它的肌肤,浸湿了突的,时隔多日,它终于又验到被男人耕耘的快,那是它存在的意义,那是它所有的一切。
祭月香唇紧抿,慢慢提起,稚的阴唇将肉棒一寸一寸吐,依靠着圣级者对肌肉细致微的控制,祭月小的肉皱褶以最完的状态掠过肉棒表,细细搔刮着每一寸能激起的可能,耻肉痴缠地夹着紧绷的棒,让如坠梦中的荆完全沉醉在女皇侍奉的幸福中。
当小唇刚好卡住棒首伞尖,浑圆的屁在蛮腰的扭动再度挫,转瞬没至袋,随着一媚的莺啼响彻午夜,淫在肉与大的碰撞中向四面八方飞溅,麻酥快直达花芯,祭月打了个冷颤,终于久违地放女皇的矜持,纵淫叫,不息,她清晰地知到的肉又膨胀了几分,正如金牙所评价的那样,堕落的祭月,是最甜的毒药,是男人心底最黑暗的祈愿,荆的反应就是最有力的证明,这个深着她的男人,同样为她的淫态而兴奋不已。
祭月的赤躯就这样忘地上起伏着,给予男人至的愉,给予自己无尽的,翠尾在油灯微弱的光芒摇曳生姿,她臻首后仰,失去光明的双眸却是巨细无遗地勾画金牙那稽的形象,她愿意再重复那个荒唐的梦境,愿意再被贫民窟里的地轮奸至虚脱,因为那个梦里有她最思念的人。
她一边挨,一边叫床,一边哭泣,一边浅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