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你一次机会,你这当母亲的,就替女儿选……」
没等普顿说完,玛格丽特便斩钉截铁般说:「我选绿。」
普顿:「太太,别这么急嘛,为什么不考虑一黄和黑呢?这可不能反
悔的。」
玛格丽特:「就选绿。」
普顿无奈:「好吧,看来太太你对这些档位划分还是懂一的……」
玛格丽特怕普顿反悔,连忙了绿钮。力撞击开始剧烈地抖动,如
同一刚苏醒的巨兽,张开了它的血盆大,撕咬吞噬那捆绑在前的味猎。
从第一秒开始,可怜的奥黛小便双翻白,嘴角涎,全痉挛颤抖着,像一
被离了灵魂的玩偶……
玛格丽特:「怎……怎么会这样,绿不是最低的一档吗?」
普顿:「噢,所以我才说你只懂一啊,一般来说,确实如此,可我们家的
那些工匠们脾气古怪,向来不常理牌。」
看着被自己亲手送地狱的女儿,玛格丽特只觉得天要塌来了,一,
跌坐在舞台上。
不远的明顿暗自一笑,其实这台可由普顿输送力自由控档位,无
论玛格丽特如何选择,最后也只会指向最一档,自己这个儿,只是在玩这
个少妇的人心罢了。
有自己当年几分风采啊……
奥黛空的眸中,望不到过去,看不到现在,见不到未来,只剩无尽的
空虚,那是少女意志彻底崩溃的前兆……
铁杆上连接的金属圆零件,以极的频率反复锤打着她的两肉,
毫无地洗刷着她姣好的肉,时间被无限地放慢,她清楚地受到淫每一
次往返给她带来的剧烈痛,以及那不可言喻的扭曲快,她心里是明白的,
她的在彼得家族的肆意调教,其实早就沦陷其中,不然又怎么会在一群恶
心老的围观升腾起别样的愉悦?她已经习惯了被男人折磨,也习惯了被
男人折磨带来的,她之所以还觉得自己是一个人,而不是一件货,一
个隶,仅仅是彼得家族让她以为自己是一个人罢了,其实她早就没希望了,
她绝望地伫立在悬崖边上,等待着谁将她推万丈深渊,她曾经贵的份,丰
富的礼仪学识,优雅的谈吐姿态,统统将会成为男人玩她时兴奋的助燃剂,这
些表面上风度翩翩,背地里龌龊猥琐的老们,不就喜亵渎她这种纯的贵族
千金么?
奥黛无意识地挣扎着,拼命想合拢的大,反复扭动的腰肢,用力摆动的藕
臂,都暗示着这个饱受淫的女孩想逃离这个地方,可无论她如何努力,拘束
架始终定如一地执行着它的职责,从来就没有能挣脱它的禁制,以前没有,
以后也不会有。
金属棒像来回驰骋于肉中的猛兽,反复蹂躏着少女的肉,然而来自女皇
陛的祝福却又不断治愈着这些目惊心的伤痕,只能被动地承受着这一切,别
无选择,汹涌彭拜的快逐渐压倒磨研带来的痛苦,在亲人面前被淫
的耻辱反倒将她抛更的云端,她往看了看,她看到了自己堕落的面容,
她看到了彻底沦为的自己。
她笑了……笑魇如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