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一寸媚肉,她的脑海中的诸多烦忧随风暴来临一扫
而空,只剩对肉的眷恋,她一直恪守的淑女矜持分崩离析,对事的渴求驱
散了她仅有的理智,她想在生命最后的时光享受作为一个女人的快乐。
她淫叫了……
酣畅淋漓的绝快谱写成最妙的乐章,少女的呻演奏着最动听的音符,
各种以往羞于启齿的艳俗言语,从檀中一一,愈发肆无忌惮,她从未涉足
风月之地,此刻却比院里卖的娼妇更像一个娼妇。
她了……
双中肆的淫轻而易举地掌控了她的,媚药的侵蚀摧古拉朽般
捣毁了她的心防,她的每一条神经都承载着的愉悦,如汹涌澎拜
地自淫中激而,为的卧室带来雨季的滋,两侧川不息,深紫
网袜挂上晶莹的珠帘,空气中氤氲着淫秽的气息。
她凝望着镜中迭起的少女,嘴角翘起迷人的弧
度,浅浅笑:「看,
海娜,原来这才是真正的你。」
她回想起第一次穿上这裙装自时摆的羞人姿势,再一次在镜前俯
,恬不知耻地起圆的小屁,礼服裙摆落一侧,湿漉漉的三角丝布
片隐隐律动,她在两枚的疯狂颤动中一遍又一遍地攀上极乐之巅。忍受,
又或者说享受着双异共振卷起的风暴。
她得像一位行走在人间的女神,淫得像一条翘求的母狗……
她卸满肩重负,她终于活得无拘无束,她只是一个女人,一个叫海娜的
女人。
她从礼盒的底,翻一张撰写着她名讳的法契约……
每天的六整,值日的女仆们都会准时将早摆放在饭厅的餐桌上,从咖啡
的温度到餐摆放的位置,数十年如一日,不曾有丝毫偏差,因为这栋宅的主
人叫卡尔,谁都知,卡尔是个极守规矩的人,不然怎么会在各方势力错综复杂
的神圣同盟中当上那评议会的议长?有一个这么守规矩的主人,仆从们自然也不
会逾越。
卡尔端起晨报,略看了一报上的条,优雅地喝一小咖啡,从温度,
到度。到那一又四分之三块方糖,一切都与往日无异,向来挑剔的他满意地
了,可面对气腾腾的香烤培蔬菜三文治,却显得有些犯愁。他终究是老
了,胃比不得从前。
他拿起餐刀,将三文治切成小块,草草吃了几,便吩咐侍女们将餐盘端了
去,面对着诚惶诚恐的年轻厨师们轻笑:「不是你们得不好,实在是最近
政务繁忙,影响了。」
善待人,也是他的规矩……
一位女仆匆匆,禀报:「老爷,布莱顿大人到访。」
卡尔素白餐巾了嘴,吩咐:「让他来,你们暂且都先退吧,
没我吩咐不要来。」
仆从们齐声应是,一个接一个规规矩矩地退门外,诺大一个房间,只剩
晨报,咖啡,与迟暮的老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