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花洒冲掉我上的泡沫，最后扒开屁，洗去屁上的沐浴乳。

        我发现妈妈洗了老半天，一顿作，却完避开了我的鸡鸡。

        妈妈的小心机真多啊！。

        「妈妈，既然你觉得我是个孩，为什么不帮我洗洗鸡鸡？。」

        我故意拿狠话堵她。

        「啊？。！。你的鸡鸡……。又是汗，又是，脏死掉了，你自己洗……。」

        妈妈嫌弃地说。

        我争辩：「妈妈，你这是典型的双标哈，一面把我当成小孩，一面洗澡却不洗鸡鸡。你以前不是说我的鸡鸡可吗？。还把外面的翻开，说要好好洗洗净。」

        妈妈大无语，可能差憋伤，不断重复两个字。

        「可……。可……。小时候是蛮可的，现在……。」

        我继续追问：「现在不可了吗？。妈妈，你刚刚说的，在你心目中，我永远是个熊孩。」

        「涛涛，你的鸡鸡……。现在是翘起来的吗？。」

        妈妈怯怯地问。

        我甩动立正的鸡鸡，自豪地回答：「是啊！。」

        「呃……。乖儿，你是不是看到妈妈没穿衣服的样……。所以……。鸡鸡翘起来了？。还是你想那种事……。鸡鸡翘起来了？。」

        妈妈的声音像蚊般细小。

        她猜的两个原因全中，俺馋妈妈的，想亲妈妈的，妈妈的，可如果这样回答，妈妈铁定灭了我，踢我去吃翔。

        「嗯，我一想到妈妈帮我洗澡，鸡鸡就翘了，没浴室前就一直翘着。」

        我机智地找了个借。

        「啊？。！。好……。好吧，小坏，妈妈帮你洗净。」

        她溺地说。

        妈妈又往手里倒上沐浴乳，拍拍我的屁要求：「来吧，乖儿，把两条叉开一。」

        我她的要求了。

        妈妈似乎蹲在我背后，累死巴活地吐了一气，一只手环到前面，握住我的鸡鸡，另一只手从我分开的大伸过来，像掏鸟窝似的抓着我的。

        「乖儿，你的鸡鸡什么时候发育成这样了？。你这……。太吓人了！。」

        「我……。不知，可能初三，也可能一。」

        鸡鸡什么时候变大变的，也许更早，初中以前吗……。

        害，谁记得呢。

        反正我的鸡鸡被她握着，舒服到脑里一团棉花，无心回答任何问题。

        妈妈剥开鸡鸡外面的皱，抹上沐浴乳，顺着整鸡鸡，从蘑菰开始，一直搓洗到，然后重复了一遍又一遍。

        她的秀发一丝丝地撩拨我的大，叫我心难耐。

        我觉鸡鸡经不起她的搓洗和套，她的动作太像手冲了，确定妈妈是在帮我洗澡吗？。

        为了缓解的冲动，我弯了一腰，屁好像撞到了妈妈，我猜撞到了妈妈的大白。

        不对，妈妈是蹲着的，估计怼中了她的脸。

        「乖儿，老实，不许乱动！。」

        妈妈教训了一句。

        我只能像学校队列般站直。

        低一看，沐浴乳涂得巨多，鸡鸡那圈满是白泡沫，把它整个包围了，像游戏场景里的一大朵白云，又像一大坨油。

        妈妈搓洗鸡鸡的同时，也搓洗着鸡鸡的，被她用指抓得「沙沙」

        作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