琦简直郁闷的不行,怎么能这么巧!
“何必惊讶,元首大人只不过觉得在国继续你争我斗去,只会让国家愈渐削弱,而且自己唯一的独又沉溺在演艺事业,没有继承政治地位的决心,他就在想,与其追求想象不到的未来,不如让自己的国家在有生之年走向他能预想的到的未来而已。”
“你是为了让辰熙和他父亲起冲突?”
“在你上装上窃听是为了熟知你的动向,并且在适当的时机,让你和辰熙产生隔阂,然后分开,这也等于表示和你们国家断绝同盟的可能,转而和我谈判,可他没想到的是你在鬼屋扑在我上挣扎时,裙摆里的窃听被我不小心摸到了。”
“欸?”
说完,夏泽音眉峰一扬:“你
“隔阂一旦产生,就算靠的再近,心却隔着一堵墙,你也不会一直隐忍,心里别扭的你总会把窃听的事说来,而辰熙看到那个窃听,一定很疑惑吧?”
琦心想,确实是他说得这么回事。
“辰熙的父亲,窃听是他指使人放去的。”
“原来是那个时候!”琦恍然,暗想他真是不小心吗?
“呵真是伟大的志向。”尽夏泽音说的认真,但立场不同,角度不同,琦不会因为几句话就倒戈相向。
“所以我想到了对我更有利的方法。”夏泽音嘴角勾起,自信满满,“当你知窃听的存在时,非常失落,在我抱了你之后,辰熙又在意的不行,到了晚上,如我所想他迫不及待的就来找你,然后你必然会问他窃听不,你应该不会明明白白的问,但辰熙确实什么都不知,可你却会觉得他在隐瞒。”
“第一个可能,辰熙就此放弃为了国家争取独立的机会,专心踏演艺圈开始他的明星事业,第二个可能,与你们合作,在条件互换的状态相互利用,显然辰熙于风,付的代价会更多,第三个可能,移民,离开这个国家,再也不理会任何人。”
还是那句话,立场不同,角度不同,国与国之间的事怎么可能凭着一两件事就能决定谁对谁错?夏泽音的真实目的还没清楚,但他一定是在为了他的国家在些什么。
琦不正面回答,讽刺:“或许你应该去心理医生,为病人造福。”
“诱导你把装了窃听的礼服给辰熙看,辰熙必然能猜到这是他父亲的,因为那个设计师是他父亲培养在政治层中的暗探,能不让他知而在礼服上动手脚的,就只有他父亲,他必然会拿着礼服去质问他父亲,我的房间正好在你旁边,听到重重的关门声,我就知辰熙走了。”
“对,辰熙现在拥有的大分都是他父亲给予的,一旦他们意见相左,元首大人收回辰熙的某些权利,你觉得辰熙会怎样?”
就只有明哲保,不留骂名。”
夏泽音笑了笑:“我确实有心理医生的营业执照,不过比起造福这一分的病人,我更想造福在我国家生存的所有人民。”
琦觉得他意有所指。
“所以呢?”
琦尽会不到这种心,但也不可避免的产生一的悲哀。
琦的心暗暗揪紧,但不知为什么,她却无法对夏泽音怀有厌恶的心。
“这个国家真正期盼政权独立,脱离资本国家掌控的人,应该就只有辰熙了,其他人只要保证好自己的生活,国家变成谁的,他们都无所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