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原本也没打算卖她,是这女人自己不安分,嫌我是个人,想奔更好的前程。”还哄他说将来嫁了人也继续跟他来往,要不是他把这卖契牢牢扣着,铁定早跟他翻脸不认了。
对林父林母:“爹,娘,这种为非作歹的恶人非要送官不可!”
林璟一大早就带着杨氏了门,说是和一班文友诗论赋,这会傍晚还没回来,林母担心贸然报官万一牵连到他,林父也跟她一个想法,只说娴雅奔波劳累,让她先回房休息。娴雅也不得不从。
饿死事小,失节事大。这杨氏要害她女儿失节,他们还睁一只闭一只,简直是欺人太甚!
“怎么会有这么不要脸的东西!”让这种女人门,林母都悔青了,还是个逃妻,以后璟儿指不定还受她牵连挨上官司。
娴雅却认为这恶人不过是想借此脱,要是他自己不生邪念,杨氏一个弱女,还能迫他不成。
张父饱读诗书,却一生功名未
原以为林璟会姑息杨氏,才找公婆主,没想到公婆也是同样作派,只怕就算自己死了,他们也会寻个理由把事压去,怕影响林璟的名声。自己父母才是真正会为自己主的人。
“我就是那个卖了她的人,卖契还在我这呢,”王骏怕他们不信,让人给他松绑,娴雅却是不肯,让人给他拿,王骏没法,只得乖乖让人把那放在鞋底的卖契搜了来。
王骏继续交待:“她嫁了林少爷后,见少夫人生得国天香,如天仙凡,心生嫉恨,便起了要害少夫人的心思。又见少夫人要去净慈庵礼佛,就想让我趁机毁她贞洁。我也是被猪油蒙了心,一时糊涂啊,少夫人您大人有大量,一定要饶了我呀少夫人!”
林母拿了一看,却是是杨氏的卖契无疑。本就不喜这个娼门的杨氏,还是儿跟她千翻保证说这杨氏只跟过他,才让她的门。这一切却是假的,杨氏比她想象中还要不堪,林母如何受得住,只差没晕过去。
“我好好的女儿嫁到他们林家,可不是让他们作贱的!”
“他们必须给我们一个交代,我们娴儿不能被他们这么糟践。”
“送官呐,”林母其实是不太想把事儿闹大,传去对林璟的名声可不好,“要不咱们等璟儿回来听听他的意见,再打算不迟。”
“我和妳一起去。”张父站起来说。
娴雅忙到林母跟前为她着脑门,边边问王骏:“她为何跟你逃?”哪有人无故离开自己父母,还让男人把她卖掉的理。
娴雅第一次没有征得林母同意就回了娘家。张妈妈替她把事原委一一来,张父听了是暴怒如雷,连张母这等惯来冷静的人都气的差吐血。
“她两年前嫁了人,夫家姓方,也是个秀才,算门当对,据说夫妻也恩,但那方秀才是个没福气的,一年不到就病死了。方家怀疑是杨氏克死了方秀才,闹着要杨氏守节,杨氏她那秀才父亲也赞同,她自己却不肯,因我老家也在剡中,回乡探亲时被她遇上。她看我会拳脚功夫便让我带她逃到了金陵。”王骏当时看她生得貌如花,又识文断字的,心想留着当婆娘也好。
“你如何得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