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只是一件东西……。

        最低的存在……。

        上千个声音在他脑海里轰鸣，空的神已经失去了焦距。

        「为什么？为什么一定要这样？」

        他喃喃地……

        那声音里郁的绝望和悲哀似乎动了忍，「你在说什么？」。

        「我有发誓事事听从你的吩咐，我也准备这么。但你为什么，为什么一定要我我最不愿意的事？」。

        忍奇怪地盯着他，突然哈哈大笑起来：「隶就是隶，这么愚蠢的问题你也提得来！如果我只是让你你愿意的事，我怎么知你是在服从我的命令，还是于自己兴？」。

        用藤条把羽的转过来面对着镜，兴趣盎然地：「看看吧，

        现在你已经是个隶了。今后也将一直是隶。」。

        镜里的人和片刻前并没有什么不同，但又似乎已经完全不同。

        里曾经跃动的火焰熄灭了，只有一片炭燃烧殆尽后熄灭的沉沉的灰，空、绝望、死寂。

        如果片刻前的那个人影还可以称之为人，那么现在这个只是了灵魂的人形玩偶而已……

        「这是你成为隶的第一天，拍照留个纪念吧。」

        忍拿手机对着羽拍了一张照片，发给龙介……

        羽没有理会，只是闭上了。

        他已经快支持不住了……

        第九章：为的第一天（０４）。

        羽又一次失眠了。

        准确地说，他本无法睡。

        项圈上的牵引链系在地上，迫使他的脸紧贴着地面。

        双手反铐，用一短链系在项圈后面的金属环上，不得不起。

        天花板上垂一铁链，系在贞带尾椎骨和沟交界的金属环上，便得抬起，形成羞耻的狗趴式，全靠脸、肩和膝盖支撑。

        膝盖间的分用两钢片卡在地上，这样整个人只有和颈可以勉转动。

        上着罩，后巨大的男形……

        「隶必须随时于绑缚状态，这有助于他们记得自己的份。日久了他们就会习惯，这甚至能增加他们的安全，提醒他们属于一个人。」。

        可是这样奇怪的姿势就算时间长一也让人痛苦，何况睡。

        但这由不得他。

        忍要求他必须保持这样的姿势睡，因为可以方便主人随时临幸，「经过充分而且一直上着男形的后庭无需前戏，只需要男形就可以了，就像掀开桶盖。晚上睡着觉兴致突然来了的时候会比较方便。」

        忍说话时随随便便的气，甚至比迫他摆这羞耻的姿势更让人憎恶……

        不他怎么准备充分，那个变态总有办法让他觉难以忍受。

        奇怪他怎么会因为那个人偶尔泻的温柔就产生错觉，以为一切还有转圜的机会。

        对那个人，他本就不该存有幻想，他甚至怀疑自己的退让是否值得……

        「与其这样屈辱地活去，不如死吧。」

        这个念模模煳煳地浮上心，立刻就被他抛诸脑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