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绍让这女人摆烦了,一把将她揽到怀里来,:“老实些,叫我好好疼你。”
窗外不知何时淅淅沥沥落起了雨,有雷隐隐。李慕仪差人来服侍,梳洗一番后方才用了些粥膳,不怎有胃,遂吃得不多,恹恹地倚在廊人靠上听雨声。
李绍到房中,见李慕仪早早睡,挥手将守夜的人打发了去。他浑着酒气往李慕仪上拱,隔着薄的料又是啃又是咬,满混劲儿地将她醒。
他低捧住李慕仪的脸恣意亲吻,抵开玉齿牙关,缠搅住她的细细品咂。烈的酒气渡到她芳当中,李慕仪早不知是他醉了,还是自己醉了,齿间全是厚的男人气息,张牙舞爪地侵犯着她的每一官。
大抵是因雨势耽搁,李绍很晚才回,将长公主府当是自己的王府一般来去自如。
李慕仪从一片稠的黑暗中张开,浑像是刚刚浸过冷一般大汗淋漓,寝衣都湿了大半。
李慕仪底无澜,却顺着问:“你要什么?”
李慕仪黯然立了片刻,讥:“……他总对这等小玩意儿格外留。”
溜须拍的话听了一通,李绍权当是耳边风,不过也受用得很,不觉间已有些发醉。散了筵席后,就要往永嘉公主府去,随行的才忙将人扶来府上,李绍一双俊目着不明意味的迷离,心好极,看谁都似看可人儿一样。
李慕仪一声低呼后,咬住唇抑住连绵的碎。
李绍捻着她极白极的酥,混着笑
李慕仪拧紧眉睁开了,见李绍正埋在她上,手探到寝衣中来,薄茧的手掌浑得她生疼,一住渐渐的乳珠,裹在中不断。
她红唇轻颤,一起一伏地着气。自从被后救教坊司,她已经多少年没梦见过那个人,却是因这窗外的一只鸟,再度无比清晰地钻她的梦中,一行一止都真得过分。
长公主府上的婢女羞红着脸,都不敢抬看他。
晚些时候雨才敛了,府上艳红翠,那笼中鸟啄着羽,缩着圆脖儿抖了抖雨珠,畅快了又开始叽叽咕咕地叫起来。
李绍纠缠着她深吻,没完没了似的,李慕仪唇叫他吃得疼,柔弱无骨的手推了一推他的肩。李绍往她睛上了一,“脸上教你挠这一爪,害得本王被将笑话了一晚上,怎么个偿法?”
李绍上还穿着银甲,冰凉冷,硌得她柔肌肤很是难受。李慕仪费力帮他脱来,见里套着件朱武袍,腰上挂一枚荷包,李慕仪定了定,认乃是前年李绍生辰时向她讨要的礼,不想他还贴佩着。
李慕仪执着裂冰纹的梅花团扇,听它乱叫,当即掷打在鸟笼上,吓得白雉扑棱着翅膀撞笼乱飞。侍立在旁的婢女跪成一团,忙劝:“殿,六王爷走前吩咐过,若这鸟有半分差池,定要剥了婢们的。请殿开恩。”
楚州大捷,军中少不了要为雁南王筹办一场庆功宴,用楚州兵权换了只叫声灵脆的雀鸟儿,这等韵事,早已在军中风月场上传成佳话,旁人这雁南王当是个中神仙,实乃凡人难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