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整个脑也

        变得清醒，心里却依然像是有团火，在熊熊燃烧。

        杨醒来的时候已经是上午了，阳光从窗帘的隙里照来，房间里静悄悄的，没有人。

        挣扎着坐起来，杨努力回忆着昨天晚上的事，却什么也想不起来。

        手机放在床柜上，屏幕却是碎裂的，

        自己穿着家居服，是自己换的吗？还是……

        杨伸手去摸脖上的项链，摸了个空，拉开床柜的屉，项链就静悄悄地躺在那里。

        所以可能他已经发现了吧。

        所以可能真的要离婚了吧。

        离了……也好，也算是解脱。

        呆呆地坐在那想了半天，什么也回忆不起来，杨拿起手机，了HOME键，碎裂的屏幕亮起来，显示有未读微信消息。

        打开微信。

        冯：“母狗，昨天晚上为什么不请安，记账一次啊，二十鞭，次兑现。今天让你休息一天，明天中午班去别墅，晚上请个假，给你准备了好玩的，保证让你翻天。”

        陈福：“杨，怎么样，好了吗？昨天喝那么多，劝都劝不住，赵总今天放了你一天的假，你去换个手机哈，记得要上发票，领导说酒店给报销。”

        杨想了想，给冯回信：“老公，对不起，昨天晚上酒店有个宴请，我喝醉了，这会儿刚刚醒。”

        又发一条：“又要我什么啊，神神秘秘的，觉你又有什么坏了，有害怕。”

        等了一会儿，冯回信：“去了就知了，保密。”

        杨摇了摇，低想了会儿心事，疼得厉害，渴得嗓要裂开般，起来倒了杯喝，又想起还没有在群里早安，便打开群，逐个问了早安。

        刚放手机，就听见客厅大门钥匙开门的声音。

        军回来了，杨的心不由得提了起来。

        卧室门被轻轻推开，军探看了一，问：“醒了？快起来刷个牙吃早饭吧，刚买的早，喝碗粥养养胃。”

        杨沉默了一会儿，问：“昨天晚上什么都不记得了，谁帮我换的衣服，是你吗？”

        军的神闪烁了一，说：“你自己换的，都醉成那样了，还把我推去，不让我帮忙。”

        杨哦了一声，松了气，却又有些怅然若失。

        所以还是要继续这样遮遮掩掩去？

        起来刷了牙，坐在餐桌前，杨用勺搅拌着粥，有些心不在焉。

        军坐在对面，吃着个肉包，脸似乎有些憔悴。

        良久，杨小声说：“要不，咱们离了吧。”

        军停顿了一，糊不清地说：“离了，丹丹怎么办？”

        杨放勺，看着军说：“可是这样去，对彼此都是种折磨。”

        军沉默了一会儿，把嘴里的咽去，说：“杨，离婚的事以后不要再提了，我不会同意的。离婚对孩的伤害太大了，就照你之前说的，在外面，咱们各玩各的，彼此互不涉，在家里，还是要给丹丹一个完整的家庭。”

        说完起，拿起包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