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极的女人划上等号。
而且老李对这个女人没有半的尊重,各种侮辱的脏话,怎么难听怎么来,手也没有一丝怜香惜玉的意思,不是掐拧乳房,就像老李嘴里说的,完全没有把她当人看待,真的就是在待一条母狗。
可这个知温婉的杨居然全无反应,整个过程女人一直极为顺从。
小雷能明显觉到,杨不喜老李,甚至恐惧老李,从不敢正去看他,女人在骨里怕极了老李。
然而小雷清楚地看到,女人在被奸淫甚至可以说被蹂躏的过程中间,却又是真真切切地不断,那种忘地呻、红的脸和肌肉的搐,以及源源不断的淫都不得假。
甚至小雷觉,老李掐、咬或者是用力打女人的肉时,女人的表,除
去疼痛带来的痛苦外,竟然好像有些……享受?从这个角度来看,这个杨似乎又是享受着被蹂躏的过程的。
这是什么样的矛盾心理,这几个人又到底是怎么样的谜一般的关系啊?或者这就是所谓的斯德哥尔摩综合征?似乎读了小雷的心思,老李不屑地撇嘴:「兄弟你还是太年轻,像她这种女人,说是什么白领、良家,其实比来卖的婊多了,卖的这个是为了赚钱,这种母狗就纯粹是喜被,你看见她上没了吧?那都是她自己一一的。你冯哥怕她的没边儿了去乱勾搭野汉,再染个病啥的,专门给她定了个贞带,平时都是把她的锁着的,省的这母狗大一噼跟谁都来,一会儿咱们了,哥给她锁上,让你见识见识」
老李当面说的一番扎心的话语,杨再次羞愧得上半都红了,闭着睛坐在那,窘迫到恨不得只想立即死去。
老李见小雷的表,笑着一屁坐到杨的边,拉起杨脖上挂着的项链坠,对小雷招手:「来兄弟,让你见识,什么叫母狗。」
说着自己把那狗骨形状的镶钻挂坠翻过来眯着看,嘴里骂:「妈的字刻的这么小,老这大花,啥也看不清,小雷你来帮我念念。」
杨终于坐不住了,涨红着脸想要阻止,结果却完全不知该怎么办,就像被施了定术般,动作完全跟不上思维,最终只是不自然地轻微挪动了,落在男人们的里倒像是在扭动发一般。
小雷凑过来,好奇地贴近去看那项链坠上的字,张嘴读:「狗名:杨**,别:母,生日期:****,狗:163CM,狗重:51KG,狗尺寸:36D。」
小雷是真的震惊到了,今天所经历的一切让这个年轻人平时想都不敢想,完全颠复他的认知。
老李得意的笑:「怎么样,长见识了吧?这母狗每天从早到晚着这项链,都不舍得摘来。我们几个人有个群,这母狗每次被我们完了,你冯哥都把她的视频和图先发给她,再让她亲手发到群里,然后还得挨个谢谢哥几个她,你说这只母狗是不是贱的没边了?」
杨无话可说,唯有继续闭着睛坐在那,像个待丰的羔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