识城里的娘们,保他们大开界,再要是能遇到个鸡巴大的老农民,让他也帮你,多好,这也算咱们惠农扶贫善事哈,老农民不得夸我是雷锋。宝贝不用害怕,到时候只放开了发,狗套很安全的,把脸整
个捂得严严实实的,任谁也看不来是你。」
杨听着冯嘴里碎碎念的淫言秽语,脸涨得通红,想要开拒绝却心里恐惧,随着跟冯在一起时间越长,杨就觉得自己越卑微,她从来没有这么怕过一个人,冯就像天生是她的主丰,她在冯的面前,只有俯首帖耳的资格。
冯拉紧手中的狗链,示意女人靠近自己,女人笨拙地横着挪动四肢,爬到紧挨着沙发的位置,冯把女人洁白细腻的腰位当成脚榻,双放上去,踢了踢女人硕的,:「宝贝,把烟缸递给我。」
杨扭过,保持住跪趴的姿势,艰难地伸手拿起茶几上摆放的大号玻璃烟缸。
烟缸很沉重,冯伸手接过烟缸,放到杨光洁的背上,冰凉的玻璃烟缸接在女人的肤上,让女人浑轻轻一颤。
冯从睡衣袋里拿烟,了火,深了一,吐一烟,把着的香烟平放在烟缸边缘的凹槽上,躺靠着沙发,双搭在女人的屁上交迭着换了个舒服的姿势,笑:「宝贝可别乱动啊,一会儿碰掉了烟把自己到了,不但你自己疼,可是还要受罚的哟。」
杨没有声,紧张地浑绷紧,心里哀叹。
又是一次从没有过的羞辱经历,自己就真的成了这个男人的玩,这个男人似乎总能找到新方法来羞辱玩自己。
此时此刻的自己被冯当成茶几在使用,不知一刻他还能想什么方式来。
羞耻涌上心,可是为什么自己的里反而像是有团火被燃,烧得自己连呼都是灼的。
冯受到女人的呼变得急促,坐起,探往女人两之间看去,大惊小怪:「我,你也太了吧,就他妈的爬了几步,跪这儿当个茶几,就成这样。」
女人两间,竟是早已经泥泞不堪,一滴淫正拉成细细的丝线,从贞带的小便孔滴,晶莹透亮。
冯把双放,把烟缸从女人上拿开到茶几上,左手住女人的巴,让女人仰起,右手在女人湿的摸了一把,把沾满淫的四手指展示给女人看。
「你看看这的,来宝贝,尝尝,跟我说说什么味。」
一边把濡湿的手指杨艳的唇里。
女人的呼更加急促,脸红的像晚霞,犹豫了一,张开嘴,任冯把手指上的淫涂抹在上。
「宝贝,跟我说说,你的的儿什么味儿?」
冯一边把四手指交替地在女人粉的上胡乱涂抹着,一边笑着问。
杨像只真正的母狗,跪趴在地上,仰着,脸颊红,目光迷离,尽力地张大小巧的嘴巴,半伸嘴唇,任冯的手指在上涂抹着,冯的手指晶亮,沾满渍,分不清是淫还是女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