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掉。」

        「不会不会，王叔俺早都忘记那些人啦，还怎么给联络，小侄真说笑。」

        我心里明白王叔的是心非，那些人肯定是以往和王叔混黑社会混不去的败类，要不然就是王叔在监狱蹲时认识的恶货，但说真的，我没有证据，也很难到这么细琐的事项。

        我再想想，我何必这么关心这个农场，毕竟我很快就和这个地方没有关系了。

        ……回到豪华农舍，和小梦稍事休息后，我便带着小梦到农舍一旁的畜牧场，这个时间正好是畜牧场挤乳的时间，她带着雀跃的神，望着那些乳，像是看到什么异种生一样新奇。

        「小梦，我和王叔有些事要谈，你可以先在这里待着吗？我很快就回来。」

        「阿秋阿秋，不要老是把小梦当成小孩嘛！阿秋快去吧，小梦会乖乖待在这里的。」

        我摸了摸小梦的，然后转向另一王叔在的农厂走去。

        王叔正在整理农厂中堆得老的牧草，一见我到来便笑嘻嘻地和我打招呼，我一直都觉得这笑吞伪善到令人作呕。

        「王叔，我有些要事和你谈谈。」

        我直截了当地说着。

        「小侄，什么事呀？」

        我回瞥看向小梦所在的方向，她就在我正对着王叔的后方四五十公尺，在她旁边一个中年农妇正在挤着，熟练的手势将乳垂的乳由上而挤压，鲜腥而未经理的便被挤方透明的盆碗中，小梦蹲在一旁看得几乎目不转睛，完全没有闲暇注意我和王叔。

        「这里有些不方便，你和我过来吧。」

        「这么正紧啊，是什么要事还得我叔侄两躲起来才谈得着？」

        其实我很少和王叔对话，何况还要求他到其他地方单独交谈，这让他显得有些疑神疑鬼。

        「你跟着我来就是了。」

        我挥挥手，示意他跟着我。

        我领着王叔离开农厂，迳自走到紧邻着农厂旁一不起的独立木造建筑。

        一打开木门，从门映落的光线让室的飘散的粉尘极为明显，这是农舍旁存放农的储藏间，角落堆放着爪耙、铲等各式农，整个房间没有窗及通风，空气弥漫着稻草味，而炎的天气更让储藏间闷得有些难受。

        王叔紧跟着我后走了来。

        「小侄，什么事嘿……」

        王叔依旧维持笑肉不笑的恭维表，也许他实际上不知这种假笑我每看一次都到作呕。

        「我就直说好了，你或许能猜到我这趟回来的目的……」

        我继续：「既然我母亲已经过世，你应该知我没有任何义务让你免费占用这些财产。」

        「啊……小侄啊，可你在城有大好前程，这穷乡僻壤的几块地对你有什么用着？还有那几厂鸡猪寮，你有办法忍受那种恶臭吗？」

        王叔棕黑厚唇的嘴角开始动，那一贯假笑的丑恶表有些许松动。

        「确实，这种工作我不屑一顾。但我大不了可以卖掉这些财产，或是便宜租给其他农人，也比起给你免费霸占来得好上不少。」

        也许没料到我这般轻蔑的态度，王叔瞪得双要冒

        火来，太阳旁的血胀裂起来，壮的躯紧绷，手臂青筋乍现，有些吓人。

        「不过你想待在这里也是可以。」

        我语带放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