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的妮芙丝努力摇晃了两脑袋,试图将这种令人迷醉的气息从赶走。
「我……嗯啊…啊啊啊……好奇怪……明明只是相交而已,为什么…哈啊啊~为什么今天不一样……」
那是和被男人大开大合时获得的如快所完全迥异的验。
视线变得暧昧模煳,也彷佛陷在海绵中无施力。
妮芙丝不清楚自己究竟发生了什么变化,而怀抱着少女的伊比斯却对此心知肚明。
温的吐息伴随真心实意的话语,拂了在妮芙丝白璧无瑕的小巧酥耳上。
「是意啊,妮芙丝。」
用额蹭着少女琐碎的刘海,青年的声音中有着不吞质疑的磁,「你没受到吗?这就是我对你的啊。我从来没有把你看是什么品,你虽然是我的隶,可在我心中的地位与其他隶都要完全不同。不要违逆我,那样我就会将所有的都赐予你——」
对于女方而言,中的绪、氛围与肉的交同等重要。
况且这也绝非是谎言。
摸少女的前,果然隔着衣碰到了两粒小巧的蓓,这正是她已经完全兴奋起来的证明。
稍微几这两团聊胜于无的乳肉,怀中上颠动的躯就愈发灼起来。
面对青年的直球示,呻着的妮芙丝还在努力反驳。
「我…我和你才不会有……啊啊~哈啊…哈啊……你只是我半年的主人而已……」
「哦?但你的可不是这么说的哦。」
伊比斯邪笑着抚摸上龙女的大,「你的小可是一直都在咕啾咕啾地贪恋着我的鸡巴呢。你啊,要么坦诚接受我的意,要么就承认自己是个淫乱的女孩算了。」
少女没有作回答。
无论哪一个选项都夸大了她此刻的心态。
虽然心中并无厌恶的,妮芙丝却并不愿意回应青年那赤的占有——正如他所说,自己还对半年之约抱有希望,想象过获得自由之后能找到新的人生目标。
此外,虽然已经不再对事回避,作为雌的也确实能从交合中获得新奇的快,可是自己本来就不是享乐的格……轻轻摇晃着,龙女煳的自省很快就被淹没在的快乐中。
不知不觉间,她伏在青年上套的动作也大胆了起来,的肉杵每一都能堪堪及花心。
四周的邻座早就注意到了这个女孩的淫模样,然而毫无自觉的妮芙丝却依然自以为掩饰得很好,淼惘的目光也早就落在了伊比斯上,再也没有挪开去观察周围过。
她将藕臂搭在青年肩,贴在一起的二人几乎要鼻尖相,甚至能受到相互间的吐息。
少女秀的双早就岔开至极限,白可的小脚也得一圆的脚趾儿都蜷缩了起来。
新买的凉鞋都掉了一只,剩那只还半挂着正上晃悠。
心有默契的伊比斯没有再说什么挑逗趣的话语,只是和妮芙丝一默默享受的快乐。
扶住少女的腰肢,神态慵懒的青年徐徐动肉棒送,在并不激烈的淫戏中验心交的。
他虽然更喜猛烈些的玩法,不过看着妮芙丝沉浸其中的迷乱模样,便没有将主动权抢夺过来,只是任由少女在温吞的节奏忘我地行淫。
最终,迎来了的龙女剧烈地抖动着,从早已泛满白沫的淫中泻了清澈的蜜汁,随后像坨烂泥一样完全痪在了青年的怀中。
在这满是观众的斗兽场、众目睽睽的公众场合,这个曾经不谙事的少女终是毫无负担地凭借自的意志交了。
轻轻抚摸决堤之后妮芙丝红的俏脸,青年了戏谑的笑吞。
「玩开心了?」
「嗯…嗯嗯。」
「可你刚刚的淫样早就被周围看见了耶。」
怀中的躯只是稍稍颤抖了一。
但沉浸在余裕中的妮芙丝甚至没有偏过,只是将埋在伊比斯的膛里。
「反正我是你的女了,了什么事都有主人担着。」
这个好姑娘任起来了啊。
不过这份任对自己而言也是好事,不是吗?伊比斯的笑吞不减,梳少女秀发中的五指轻轻挠动。
「是啊,你是快乐了,不过你的主人可本没发,面还涨得厉害。你这女不合格啊。」
终于发觉停留在的肉棒还未随着自己的而,仍是龙虎猛的梆模样,一时语的妮芙丝稍稍晃动,又随着膣的褶皱受到刺激而发轻哼。
「嘴上说着是迫不得已在为主人,实际上本就只在顾着自己快乐嘛,你这屑女。」
「呜……」
无法反驳。
刚刚的行为确实如此,本不可能有辩解的余地。
心中涌了奇怪愧疚的妮芙丝正要说话,便受到握住自己腰的双手开始发力。